權所控制,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顆傳國玉璽應是失落在某個少數民族部落的後人手中。
姚萇自己要當皇帝,覺得不能沒有傳國玉璽,於是在他建立後秦國時,就偽造了一顆“傳國玉璽”。他這一招啟發了所有想當皇帝的朋友,與此同時,後燕慕容垂也偽造了一顆。東晉司馬家族素以正統自居,見此情形,也連忙偽造一顆,卻把文字刻錯了,成了“受天之命,皇帝壽昌”。他們還順便編造了一則故事,說這顆假玉璽是冉閔的部將蔣幹送來的。
後秦的那顆“傳國玉璽”在劉裕滅後秦後被帶回了建康(今南京),東晉王朝知道它是假的,就銷燬了它。東晉的那顆後來流入北齊。因為後燕的那顆在亡國後已輾轉落入北周,北周滅北齊後,又將東晉假造的那顆“皇帝壽昌”玉璽毀了。於是,三顆假璽只剩當初後燕慕容垂制的那顆,假到此時也就算真的了。
這顆玉璽先後經宋、齊、梁、陳、北周,直到隋朝。公元618年3月,隋煬帝楊廣被擊殺於揚州江都,隋亡。蕭後攜太子元德帶傳國玉璽遁入漠北突厥。唐貞觀四年,李靖率軍討伐突厥,同年,蕭後與元德太子返回中原,傳國玉璽歸於李唐。
唐末,天下大亂。公元907年,朱全忠廢哀帝奪傳國玉璽,建後梁。公元923年,李存勖滅後梁,建後唐,傳國玉璽遂歸後唐。
最後一個掌握傳國玉璽的皇帝是五代後唐末帝李從珂,公元936年;後晉石敬瑭攻陷洛陽,他在宮裡自焚,所有御用之物也同時投入火中,從此傳國玉璽神秘失蹤,不知去向。
北宋趙匡胤開國後,就未見有傳國玉璽的記載。以後的皇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印章,而且不止一顆,但卻沒了傳國的玉璽。
雖然後來的王朝也多有聲稱發現傳國玉璽的,但那都是為了證明自己“受命於天”而編造出來騙人騙已的。
其實江山不是靠玉璽來決定是否“既壽永昌”的,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制玉璽的人江山隔世即亡,那些得到玉璽的也從沒有一個“既壽永昌”的。而且,既然已經推翻了人家的政權,卻去接受人家的傳國玉璽,也多少有點荒謬的味道。
我們中國人歷來糾纏於正統、非正統之爭,因此,迷信這些傳國玉璽的神話。其實“正統”是最難把握的,傳國玉璽到後來都變成了三顆,你說哪一顆是正統的?
千百年來,人們從未放棄搜尋傳國玉璽的下落,但它卻如石沉大海般渺無蹤影,傳國玉璽的下落成了困擾人們已久難以解開的歷史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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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得來終覺淺 紙上得來終覺淺 第一章 龍紋重環玉佩 字數:3882
2005年仲夏,八月的龍江市烈日當頭,驕陽似火。
“唉,找份工作可真難呢!”心急如焚的季凡佇立在街頭,有些無奈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悻悻地自言自語道,畢業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些天來他四處奔波尋找工作,可至今仍無著落。
季凡人如其名,長得普通而又平凡。一米七八的個頭,六十五公斤的體重,整個人又高又瘦,白淨的臉上戴著一副度數有些誇張的眼鏡。
如果當初學習上多用點功,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種境地。十年寒窗苦讀,每個教過他的老師對他的評價幾乎如出一轍:這孩子頭腦是夠聰明,只可惜沒用到正地方。
季凡興趣愛好廣泛,從小就痴迷於書法繪畫和博奕之道,由於知識淵博,大學期間他被同學們戲稱為“J博士”。
季凡是一個虔誠的書法愛好者,隸行草篆廣為涉獵。他每日讀帖,但沒有競日臨帖。季凡認為書法是活生生的、流動的、富有生命暗示和表現力量的,每一字、每一篇、每一副,都可以有創新、有變異,甚至有個性。他的字若天馬追風、行雲流水、玄妙高超而又別具一格。因此,書法家認為他的字於傳統不合,不知其源頭所在。對此,季凡有自己的一定之規:書法不是一般圖案花紋的形式美、裝飾美,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有意味的形式,它應是不同母體的綜合與繁殖,決不是一家一法與一格一式的“掃描”和“克隆”。他讚賞畫家韓羽對書法的那種“天真”的理解,即只意會不死臨。
如果說季凡的書法是獨闢異徑的話,那麼他的畫則宛若天成。在農村長大的他,對故鄉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他都無比珍愛,拿起畫本,一畫就是小半天,他先學的是油畫,物體肌理、物像明暗,他下了苦功進行鑽研,後來,他又迷戀上了中國畫,傾力于山水創作,他的畫積墨中見厚重,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