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死了,還死得如此的偉大。”
了因的目光狠狠的落在慕冽寒向上,狠毒地說:“那個人本來可以不死的,可是寒王,你的謀略,確實是天下無人能及,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不廢一絲氣力的便除掉那個人。”
“你們真是演戲的天才,明明知道真相的,卻一直不道破,陪著一個傻子,繼續演著戲,竟然無意中發現百花宮的秘密,還徹底的毀掉百花宮,今天我也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那個人是誰?冷非羽在心裡問。
了因口中的那個人,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就只有一個人,冷非羽一臉震驚的看著冷斯瞳,突然覺得這個妹妹是如此的陌生。
“冷公子很震驚吧。”
因用的是肯定句,目光中有一絲絲的勝利感。
看著冷非羽漸白的面色,繼續說:“你猜對了,那個人就是無憶,她是絕雁山的人,一直都在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
“其實瞳王妃早就猜到,從她知道無憶死的時候,因為寒王本就打算用百萬兵權,換你們的性命,可是”
了因很得意的一笑,語氣卻是狠的:“可是他偏偏等要到無憶死後才開口,因為他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存在,而無憶便是那個中間人,所以無憶一定要死。”
“因為你仍然是他們顧忌的,他們怕無憶會左右你,所以合演了一場戲給你看,你父親也知道,一切都是你的父親冷丞相、寒王、皇帝三人間的約定。”
“哈哈冷公子想不到吧,明著是貶你們一家迴風城,實則是在暗中監視我們。”了因的笑聲很蒼涼,甚至是恨鐵不成鋼。
看著被驚呆的眾人,了因繼續說:“而我們在風摯國的勢力,早就寒王到達風城前,已經剷除乾淨,風城的知府是最後一人,瞳王妃入城的時候,命人當眾斬殺掉,還把屍體懸掛在城門外。”
“瞳王妃忘記了,還是根本沒注意,那個人姓杜,他跟是神醫是一家的,即便不是至親的,也有著血緣關係,可是他連自己為什麼要死也不知道,你不覺得殘忍嗎?”
想說她冷斯瞳冷血無情嗎?可她本就是這要樣的人。
冷斯瞳不以為意地說:“是,那又如何,任何人招惹本宮,即便本宮不動手,一樣是死無葬身之地。”她不會留任何麻煩在身邊。
“況且你也說了,他跟你們是一夥的,那就是判賊,他謀反,難道我還要留著他,等他過來捅我一刀,還是等到有一天,他用刀抵著外公的喉嚨來威脅我。”
了因無語!
冷斯瞳身前走幾步,伸手一點一點的拔出,留在弘一大師身上的血玲瓏,隨著刀刃的拔出,弘一大師整個人都抽搐起來。
平和的面容上,更加的扭曲,像是靈魂與肉體在做著最後掙扎。
血玲瓏在冷斯瞳的手中,發出奪目的血光,濃濃的血腥味兒,瀰漫著在巔峰之上。
冷斯瞳的衣袖一揮,弘一大師的身體,像塊石頭一般,從山崖邊上墜落。
山崖下面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靈魂在血玲瓏中。
看著染在刀刃上的鮮血,冷斯瞳伸出舌尖,靈巧的舔乾淨,動作就像是做了千百遍,那麼的熟練。
“呸”
血漬帶著口水,全落在了因的臉上,冷斯瞳眸光魅惑看著了因,不屑地說:“血是嗅的,真噁心。”
在場的人安靜的看著,沒有了思想。
“月韻,拿水來,侍候王妃漱口。”
慕冽寒黑著臉,鳳目含怒的看著一臉噁心的人兒:“吃到苦頭了?記住,不是誰的血都能舔的。”她只能舔他的血。
月韻從包袱中拿出水囊,笑盈盈的走過去:“王妃,要是口渴,就眼月韻說一聲,別碰那些髒東西。”
漱完口,冷斯瞳的目光落在了因身上:“了因和尚,你現在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們還好好的,沒有出現腹絞痛什麼?”
“可是他們痛了。”冷斯瞳伸手指著,人群中正抱著肚子,直冒冷汗的幾個陌生人,正是二十個通關者中的幾個,而他們也看著她。
幾個人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因身上,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事實正發生在他們身上,他的真的腹絞痛,原來他們真的中毒。
想要運功逼毒,可是根本沒有用,真氣根本就壓制不了,不由的抬起頭看著冷斯瞳,向她求助。
冷斯瞳當作沒看到,蠢人不可救,神醫就在身邊,不找神醫找她有什麼用,她又不會看病開藥,讓她救人不如讓她殺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