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下說:“趕緊去拿來。”
細細的看著眼前幾盆徘徊花:“現在都快入冬,淋那麼多的水,花根都泡壞了。”說完用力掀開一盆花,眉頭不由的皺起來。
月靈一時好奇,也掀了一盆看看,驚訝的叫起來:“花盆底,怎麼沒有洞。”說伸出劍指運功一戳,硬是把花盆底戳個洞出來。
“啊”
紅衣女子像是受什麼在刺激,大叫著跑上樓去,除了冷斯瞳外,個個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簫更是奇怪,主子才是最奇怪的,明明到了家門口,竟然不急著上去見家人,反而在這裡打理起這些花草,那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嗎?
還有眼前的這三個跟在主子身邊的人,都沒有一個是正常的,看來她也快要不正常,從不見他們下跪請安之類,倒見他們常打趣主子,不僅主子不生氣,就連那個男人也不理會。
今年的怪事特別多。
“見過二小姐。”樓上傳來一個有些激動的聲音,聽得出是在儘量的壓制中。
“劉掌櫃好。”冷斯瞳頭也不抬地伸出手。
劉掌櫃連忙上前幾步,把手中的一把小剪子小心的放入她的玉掌中,冷斯瞳中蹲在地上,繼續細細的修剪著上面的花枝。
送完剪子後,劉掌櫃對著眾人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便轉身離開。
沒過多久一道清冷的身影出現樓梯口,四十左右的年紀,鳳目修眉,若不是他的眼神過於滄桑,他看起來會更年輕。
一身白衣顯出濃濃的書卷氣,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氣質,跟主子的完全一樣。
月笙更是奇怪,這人好像是在哪裡見一般,好熟悉啊!
看著蹲在樓梯上忙碌的人兒,面容平靜無波:“回來了?”中年男子的語氣淡淡的,好像只是隨便的問一聲。
“嗯,爹,我餓了。”冷斯瞳抬起頭看一眼上面的男子,說完又低下頭,繼續熟練的修剪著手上的花枝。
上面的中年男唇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一會弄完了,就上明月閣。”女兒沒分生就好,還是老樣子。
對著旁邊的人點一下,也馬上離開,像是沒出現過一樣。
莫言和月靈他們有種想吐血的感覺,這就是久別重逢的父女,還不如他們對主子熱情,冷家的都是怪胎啊。
漸漸的他們看出一些門道了,樓梯原本是客進出必經的地方,可是自他們來後,竟然沒有一個客人出現,難道說無憶樓的生意不好,不然怎麼會沒的客人出入。
但是聽到上面傳來的熱鬧聲音,可不是用生意好來形容的,看來是有人吩咐把這裡攔住,不讓閒雜人等打擾。
難怪主子堅持步行進來的,她是要以冷家二小姐的身份回來,只是回家,不是什麼大事情。
古怪的一家人,沒有腦子還真看不出,他們淡薄言語其中含蓄的深厚親情。
不一回,方才看起來雜亂的花枝,便修得整整齊齊,月靈也用內功,把每個花盆都打了一個大拇指粗洞出來,慢慢的下面有水滲出來,冷斯瞳不住的搖搖頭。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膽子,敢動我非羽哥哥的花。”
一嬌吒聲從下面傳來,只一道火紅的身影從外面衝進來,冷斯瞳看一眼便移開,心裡閃過四個字——自作多情。
轉身繼續處理下一盆花,看著那萎靡的花朵,唇邊淺淺一笑,幸好搶救及時,不然用不了幾天,全都要死掉。
來人看到冷斯瞳不理會她,火氣更大:“喂,你聾子嗎?說了不準動我非羽哥哥的花。”
莫言不屑的看一眼,以為原本月笙那個女人夠沒修養,沒想到面前的是一個極品。月笙瞟一眼後,得意的看了一眼莫言。
“嗤”
沫沫更過份,躲在月靈的懷中,直接的噴一聲,對著火紅衣服的女子,擠眉弄眼,若得道行不高的月簫“噗”一聲笑出來,連忙用捂住躲到月靈後面。
火紅衣服的女子似乎沒料到,她不僅人徹底的無視,還要被一隻小獸無視,從腰間摘下鞭子,怒火沖天地說:“住手,不然我廢了你。”
這邊說著,那邊已經出鞭拍向冷斯瞳,鞭子還完全揮出的時候,莫言衣袖一拂,把她掃落樓梯下面。
那女子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月笙輕蔑地說:“無恥。
“卑鄙,哼!”月靈冷哼一聲,拉起沫沫的爪子搖兩下。
“醜醜人多作怪。”月簫怯生生的聲音,從月靈後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