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是什麼光,藍色的光很錯。
晚上回去,讓月笙用藍紗把明珠罩上,出來的光是瑩藍的,如果用綠色,那沫沫一定是會生氣,它也喜歡獨一無二。
逸王府的人似乎很不想讓道,駕車的人表情看起來很兇,而且年紀很大,那有莫言年輕帥氣的臉好看。
跟在馬車旁邊的兩名小丫環,真可憐,只能小跑的追著馬車,那有坐在她身邊的三個丫頭舒服,冷斯瞳敢說她們三人身上的衣服肯定比那小妾的貴很多,她們的衣服都出自月華樓。
冷斯瞳很認真的想過,她事情反正也不急,爹他們就在那兒跑不掉,所以就那樣的耗著,對方不肯後退,她向來是很囂張的人,慕冽寒也很縱容她的囂張,他字典中是不會有“後退”兩個字。
當值的守衛兵們很為難的看著兩輛馬車,兩輛馬車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看著都很來頭,特別是那輛大的馬車。雖然不知道身份,但是非富則貴。
小的掛著逸王爺的標誌,裡面的人是世子的愛妾,兩輛馬車的主人他們都不敢得罪。
馬車大的好處是夠寬敞,壞處是在地方不夠大的時候,很難調頭,這是冷斯瞳告訴月笙她們不能後退的理由,後退是很麻煩的事情。
結果是外面的人進不了城,裡面的人出不了城,弄得怨聲連天,不過看馬車各占城門的長度,就知道是那王府的馬車無禮在先。
很快城裡的捕快出來,手上還帶實在刀,看起來很公平嚴明,很廉政執法,也僅僅是看起來而已。
帶頭的捕快走到逸王府的馬車,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下行禮,也小心翼翼的賠禮:“小人見過馬側妃,請馬側妃息怒,小人馬上為您開路。”
馬側妃?是那馬大公子的妹子啊!冷斯瞳很意外的抬起眼皮,側臥在軟榻上,身下的是虎皮,身上都是純白皮的狐皮。
而沫沫也很享受的躺在其中,看到同類的悽慘下場,它不會難過。
但看到虎皮的時候很興奮,它們有仇吧,小爪子用力的、得意的抓兩下才安靜,享受著纖細玉指的輕撫。
後來冷斯瞳才知道,她身上的狐皮跟沫沫不是一個種的,因為她一直看著眼前的一場無聊的溜鬚拍馬屁。
“還不快滾過去,誤了本側妃的事,小心你們的皮。”怒氣沖天的聲音從小馬車內傳出,跟在兩邊的小丫環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冷斯瞳的唇角勾起,心虛的人往往會用各種語氣掩飾,沒有任何語氣的話才是最淡定,若能配上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是胸有成竹的表現。
這麼大、這麼高、這麼豪華的一輛馬車,兩匹別人有錢也買不到的汗血寶駒拉車,看著都只有讓人低頭匍伏的分,那裡敢得罪啊,要知道他們的命加起來,還沒有這兩匹馬值錢。
城門的衛兵們是識貨的,那個帶頭捕快要如何的為馬側妃開路,那隻能說明捕快們不是識貨的,冷斯瞳靜靜的躺著,月笙他們都想看著,那些捕快是如何的為這位馬側妃開路,有沒有月琴厲害。
捕快們抽出掛在腰間的刀,閃著銀色的寒光,還好不是用來作裝飾的,只見帶頭的捕說:“上,給我把馬車拆了,回頭知府大人肯定有賞。”
原來是城中的知府大人撐腰,冷斯瞳習慣的挑起眉頭,這個帶頭的捕快,是拐著彎的,很委婉的告訴他們,他的後臺是知府大人,識相的趕緊離開。
可惜她冷斯瞳向來只別人想識她的相,她從來不識別人的相,誰讓她有個強悍的夫君。
跟在身後的十多名捕快立即撲上來,伸手便要解上面的套頭,近三十隻手摸在馬匹身上,還有馬車上面,要知道裹在馬車外面的布,還有木頭都是很值錢的,誰說他們不識貨。
箭射不穿,劍砍不斷,除非要用她腰上的血玲瓏。
裡裡外外的百姓都不急著趕路,站在一邊看著熱鬧,表情都很豐富,但是他們的眼神似乎很畏懼,當然是畏懼那輛小馬車內的女人,人家是逸王府世子的側妃。
堂堂的寒王妃居然沒有人怕,此不是太沒天理。
在場的百姓們都很害怕,連小聲的討論都聽不到,他們不敢,連心跳都不敢有變,但是冷斯瞳能聽到捕快們那種貪婪的心跳,能看到老百姓們眼中的不甘,和怨恨。
馬側妃掀開車簾,得意的打量一眼馬車,漂亮的臉蛋突然扭曲的叫道:“來人,把上面的賤人,給本側妃拉下來。”
賤人,代表的是女人吧。
不過這樣香噴噴的馬車,也只有女人會坐在裡面。大多數女人的味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