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上來,在場的人後背上都升起寒意,額上的冷汗直冒。在心中暗暗猜測,王妃修煉的是什麼武功,竟然是如此可怕,那天會不會把他們也
驚恐萬狀的目光集中那一張華貴的大床上,還是那一張面孔,為何在他們心中看到的竟然是魔,她的身上無處不在洩露著魔一樣的魅性,讓人無法抗拒她的魔力。
這樣的王妃是他們五人從來沒有見過的,月笙以前曾經過她像是勾人的妖精,可是現她找不到詞來形容她在她心中的感覺,只是覺得美,美得好可怕,就像是走在懸崖的邊沿上,風景很美卻很危險。
危險——美到危險的女人。
冷斯瞳收功的時候圍繞在她身上的煙綠色氣流,息數的吸入身體內。而慕冽寒一直坐在床邊微笑的看著她,感嘆著生命中有她真好,感謝上天對他如此的眷顧。
冽王愣愣的站在他們身後,忘記他身上的傷口在不停的留血,而冷斯瞳在意的是血玲瓏為什麼沒有吸走她的靈魂,真有人可以可惡沒有靈魂。
慕冽寒不想跟他說話,在他心中他不屑於這樣的父親,從他記憶甦醒那一刻起,他便不想再見到他,而他竟然傷害了她,他便更不能原諒。
父子兩人之間的微妙,沒有人敢上前打破,冽王低頭看著他的手,他差殺死自己的兒子:“你開啟了生命之結,為什麼?”他不明白兒子為什麼這麼傻,把他的生命交到一個女人的手中。
“為了阻止你。”
簡單的幾個字說明了一切,慕冽寒早知道他的父親在打她的主意,就像對待當年母親一樣,他知道這個他稱為父親的男人有多麼的虛偽、自私,為了還到目的會不惜一切代價。
他目光中的冰冷、不屑、憤恨、洞悉讓冽王無處可逃,身體連連的後退,他的話是對他的警告、諷刺、是控訴他曾經的惡行,他用行動來證明他虛偽、自私、卑鄙、無恥
冽王不敢看兒子那雙熟悉的眼睛,他的眼眸像他的母親,那個被他利用又被他拋棄的女人,卻仍然在最一刻用生命來愛著他的女人,一看到兒子他便會看到她,那眼睛讓他感到害怕。
可是她離開的時候,明明是帶著微笑的,難道正丫頭所說,所以她是笑著去。
他真的不懂愛,不知道愛的真諦是給予,不是掠奪、不是索取,不是佔有,而是無私的給予。
這些年他帶著搶奪來的成果,躲在深深的龍池中,他幸福嗎?
他無地自容!龍池比較適合他。
“呯”
血玲瓏被他拔出棄在地上,跟蹌著腳步,頭也不回的狼狽逃出寢殿。
冷斯瞳赤足走下床,踩著滿的乾花拾起地上的血玲瓏,走回來的時候乾花的堅硬扎痛她的腳,嫵魅的眉心不由的皺起:“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目光擔憂的落在坐在床上的男人,他的心在痛,她會跟著痛。
薄怒的話音剛落下,“卟通”幾聲,五人同時跪倒在地上。
黛眉輕輕挑起一邊,冷斯瞳不悅的看著呆立在跟前的五人,她有那麼可怕嗎?
“寒,你還有我。”她會一直陪在他身邊,慕冽寒回過身緊緊的抱著她,要把他融入她的身體中:“為什麼,他為什麼可以這麼的自私?”冷斯瞳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抱著他,答案並不重要。
或許冽王已經明白,或許他不明白,無論是什麼結果,都不影響她與他相愛。她不知道什麼是生命之結,不過能跟他的生命捆綁在一起,不過她很高興。
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五人,不著痕跡的皺皺眉頭:“你們把這些都清理,再把房間打掃一遍。”她的魔性只有他才能坦然的面對,若真有一天戰爭開啟,她便真的要禍亂天下,那他們如何面對。
“我們去冰宮,或者去冷府,我還沒睡夠。”
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她的身體還是痠軟無力的,她真的很累。
她才十五,他已經二十九,是最有魅力的時候,也是那方面需要最大的時候,她還真懷疑自己這小身板,能否滿足他的需要,今天真的很累倒她。
慕冽寒抬起頭,對上一雙迷離的眼眸,精緻的小臉上帶著疲倦,看來他是真的把她累壞,可是他只想要她,一碰到她,他就地瘋狂,忘記了她還很小,她的身體還弱。
“好,我們到冰宮。”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冰宮,冰宮的最頂層,有著同樣舒適的大床,她可在那兒繼續休息。
任由他抱著走出寢殿,冷斯瞳雙臂環著他的肩膀,安心的依偎在他懷中,無意中看到外面枯枝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