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你陪我一起去。”
冷斯瞳終於搶到一點時間,把想要的都說出來,她自私的想他一直在她身邊,拋下這個國家不要,只陪著她一起到天長地久,地老天荒。
即便她一個人完全有能力得到她想要的,她仍然希望他幫她完成,她賴定他,一輩子的依賴。
聽到她的話,慕冽寒整個身體一滯,之後是更狂野的索取,甚至是野蠻、粗魯的。可是冷斯瞳笑了,她知道他答應,原來他要的一直是坦白,不要隱瞞心中所想、所要。
他喜歡她向他索取,就像他現在向她索取一樣,她從不拒絕,即便滿足他一次,她會睡上一整天,再累上兩三天,然後再滿足的他的索取,一直這樣的重複下去,可是她從不厭倦。
同樣的,他也不會厭倦她的索取,甚至越多越好,那樣讓他覺得她離不開他,他是她生命的全部。
索取是愛的形態,給予是愛的本質。
睜開眼眸,看到外面的太陽,冷斯瞳知道一定不是昨天的太陽、或者不是前天的太陽,只是身體內仍然被填得滿滿。垂下眼簾,是一張放大的俊絕美顏,白玉般的臉上,劍眉入鬢,細長的鳳目合起,遮住他一身絕世的威嚴,冰紅的雙唇此時微微嘟起。
他總說她睡著的時候,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其實他睡著的時候也像一個孩子,無憂無慮。
同樣的,他與她都有著禍害天下的本錢,或許他更勝一籌。就外表而言,他那張臉是屬於美男的最高的標準,而她的臉卻不是美人的標準,唯一可取的是一雙瞳眸,那是她的靈魂所在。
兩人就這樣,一直相擁下去,畫面是如此的完美,只是外面一把十萬火急地聲音,把一切都毀滅。
慕天祈一雙俊目瞪著眼前的三人,一副要把對方一口吞下的兇狠模樣:“滾開,朕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王叔,要是出殃及到明璃國的安危,你們擔當得起嗎?”
莫問的臉萬年不變的冰冷,聲音比臉更冷:“王爺還在休息,皇上請回,或者坐下稍等。”
莫離臉上問樣的冰冷,心中滿是鄙夷,明明有能力處理的事情,還非要來打擾王爺。
莫言臉上是帶著笑的,只是很冷很冷的笑,能在瞬間把人凍死,不過只在他見到不想見到的人時出現。
“你”慕天祈用手指著眼前三人,氣得說不出來話來,目光不時的越過三人,看入徘徊閣內,急得都快要跳起來,事情急得都快要火燒眉毛,他哪裡還有閒情等下去。
看著眼前的三尊護法金剛,他只能急得在原地轉來轉去,心裡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驚醒裡面的人,趁著三人不注意,慕天祈突然開口:“寒王叔,出大事了。”
慕冽寒驀然的睜開眼眸,對上她那一雙會攝魂的瞳眸,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她眼內的柔情,會徹底的毀滅他,讓他甘願淪陷得更深,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卻永遠不夠。
允許他最後一次深入後,冷斯瞳抬起痠痛的手製止他:“再要,我會散掉的。”
真是貪得無厭的孩子,縱容他一次,他會興奮得忘記一切。
她的話讓慕冽寒無奈的癱軟:“你從來都不餵飽我。”他的身體軟在她的身體上,她一直都只是喂他半飽而已,其實他一直在飢餓中,她在吊他的胃口,讓他念念不忘,一直記掛著。
慕冽寒的話讓冷斯瞳險些暈過去,什麼叫從來不餵飽他,感情她每一次都為他累得要死要命,也僅僅是夠塞他的牙縫,他怎麼不說是他貪得無厭。
顛倒是非真相,下秒她恨不得踢他下床,男人不能太寵。
張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慕冽寒吃痛的叫著:“瞳,你屬小狗的,無緣無故的咬人。”
冷斯瞳一聽咬得更緊,直到唇齒間有血的腥鹹味道鑽入:“我屬小狗,你是瘋狗、癲狗。”掀開被子,她身上哪一處不是他的牙印,幸好有外公留下的藥膏,不然此不是要傷痕累累。
慕冽寒瘋狂起來的時候,他的吻不叫吻,叫咬,像瘋了一樣,無論她是怎麼叫,怎麼求饒,怎麼拍打,他都會充耳不聞,想要他鬆口,還得忍著痛像哄孩子般哄著他。
看著被子下面的白玉嬌軀,就連後背上都是數不清的牙印時,慕冽寒絕美的俊顏上不由一紅,臉上有些掛不住,修長精美的手指輕輕撫著一圈圈的牙印,俯首用舌尖輕舔著,引得冷斯瞳渾身一陣顫慄,臉上像火燒一樣紅,不由的躲避著。
“寒,別這樣,一會塗上藥就好了。”要命的男人,她絕不相信他是好心的替她舔傷口。
三十歲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