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大街。
隔著的重簾的龍輦內,慕冽寒正賭氣的隔著衣服,實實的咬在冷斯瞳的胸口上,那一聲抽氣正是從冷斯瞳口中發出。冷斯瞳竟不推開他,也不制止他,更沒有開口叫痛,任由他咬著,這筆帳她會先記下來,以後慢慢清算。
他身體上的灼熱她能感覺得到,他想要她也想給,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要,體諒著他現在是病人,所以她隱忍著身體上的痛不發作。
直到濃濃的血腥味在口中慢慢的擴散,慕冽寒的理智才被一點點的拉回來,抬起頭瞳眸對著那一雙懾魂的瞳眸,面上如火燒一般漲紅,他竟然像孩子一樣,吃不到糖就要撒潑。
“瞳,痛嗎?”蒼白透明的手指,撫著她胸前一片被鮮血染成暗紅色的衣料。
“痛,痛到我快要窒息。”痛就痛了,她自願的。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也知道對不起沒用,可是還是說,其實他也痛。
沉默中沒有回答,只有一隻玉指輕輕拭去他唇邊的血漬,痛也是她願意的,在她眼裡他不是六根清淨的神明,他只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男人。
如玉透明的手指還是解開她腰間的絲帶,外衣輕輕滑落露出一線條完美的香肩、一段如雪的酥胸,手指輕輕挑開肩上的帶子,吊帶內衣輕輕落下,世間上最美好的玉體展現在眼前,而他眼中只看到一圈鮮紅的牙印,上面還不停的滲著血絲。
慕冽寒俯首在她的胸上,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舔去上在血漬,直到味蕾上再也沒感覺到血腥的味道,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她蠱惑人心的雙眸,機械的伸手從身後的小格子上,拿出一個綠中顏色的小瓶子,擰開後怡人的馨香鑽入鼻息間。
淡雅的馨香緩和了龍輦內的曖昧,冰涼的感覺從胸口上擴散,肉體上的痛楚在指腹間慢慢的消失,她才知道他的輕撫也是一齊麻酥藥,讓她忘記了傷痛,其實她也迷戀著他觸控。
上完藥後,慕冽寒把衣服又一件一件的,輕輕的替她穿上,動作仍然是輕柔而緩慢的,在面前的,抱在懷中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他全部的生命,他不能沒有她。
把頭枕在他的削瘦的肩膀上,冷斯瞳輕輕的呢喃著:“我是願意的。”願意被他愛著,卻不得不拒絕著他,願意被他咬著,肉體上的痛也可以減輕她心中的痛,她為他心痛。
慕冽寒的身體一陣僵硬,側過頭對著她一瞳眸,她的心就眼前,她早就把心交給他,他的心也在她身上,他的痛、喜、哀、樂、怒,她全都知道。
“寒,我給你唱首歌吧。”
“好,你唱吧,我聽著。”
一陣低沉、輕柔、空靈、絕美的歌聲,迴盪在煙波山莊的路上。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如影隨形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
轉眼——吞沒我在寂默裡
我無力抗拒 特別是夜裡 喔——
想你到無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聲的告訴你——
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 停留在你懷裡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一陣歌聲,一路的沉默。
王妃的歌聲永遠是最美,最能打動他們的。
月笙感動得掉眼淚,拉著衣袖擦眼淚,王妃的歌聲怎麼可以這樣的美,這樣的無怨無悔。
莫問他們都是沉默,王妃的愛一點都不比王爺少。
或許他們根本不在意,誰愛誰多一點,誰為誰付出的多一點。
遇見了,便愛上了。
愛就愛了,與他們身份、地位、年齡無關,只為一顆心
愛就愛了,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不在乎天下江山、世間風雲的幻變。
慕冽寒枕在她的肩膀上睡了,龍輦無聲無息的上了冰宮,沉入水中,一直入到煙波山莊的如畫的湖面上,他仍然在睡。
莫問幾次想來叫醒他,都讓冷斯瞳擋回去,看著眼前一臉疲憊的男子,日日夜夜的痛苦煎熬,早耗盡他所有的精力,他需要好好的休息。
如果這樣他能睡得踏實,她願意一直這樣,讓時間永遠停止在這一刻。
一碟點心無聲的落在小几上,月靈在龍輦外面用傳音放密說:“王妃,吃一點,王爺需要您的照顧,您不能先倒下。”只要關係到王爺,王妃一定會努力的照顧好她自己。
王爺一直睡著,王妃怕打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