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不能站住腳步,但不耽誤他四外的看一眼,將周圍的環境記在心裡。
小丫頭還是跟著他,就在旁邊。
而左伯陽,依舊一步之遙,跟在身後。
再次前進了一千多米,在太陽偏西,即將落山的時候,小丫頭手腳麻利的將包裡的東西掏出,替高僧的遺體戴上佛珠,袈裟不再包裹,而是披在了身上。
薛郎邊走,邊聞到了如蘭似麝的香氣飄蕩而來,心裡更加的平靜,腳步不停的走上了一條几乎沒有人跡的小道,離開了奔向主峰的方向。
走出了大幾百米,前方斜對面一座不大的寺廟露出。
看來是到了……
薛郎琢磨著,略微加快了腳步。
可讓他不解的是,小丫頭卻沒有直奔那裡,而是距離寺廟二三百米就交錯而過。
怎麼……
薛郎十分不解。
那個寺廟十幾個僧人,這會都站在門外,合掌誦經,似乎在迎接他們才對,幹嘛就不去那呢?
左伯陽同樣看得見,雖然沒有薛郎看的清楚,但他極為安靜,只是看了眼,就或收回視線。
薛郎也不問了,跟著小丫頭繼續爬山,看方向是繞過最後的不是很熱鬧的零星景點,直奔這裡的後面。
一路上,薛郎他們不時的看到遠處不大的廟宇廟門大開,僧人全部穿戴規整,站在廟門外,誦經。
難道他們看得見?
薛郎暗暗吃驚。
這些廟宇離得近的三四百米,遠的,六七百開外,但都是開門恭迎的架勢,似乎,知道他揹著的是得道高僧的遺骸。
要知道,他最遠在這也就六百多米的距離能看清,而那些寺廟,在他靠近前就已經開啟了廟門,當然不是靠近六七百米才出來的了。
這一刻,他更加相信華夏大地臥虎藏龍了。
這些寺廟雖然不殘破,但也絕對不屬於經常粉刷的那些遊客旺盛的廟宇,顯然香火錢不會那麼寬裕。
而正是因為如此,裡面或許才真的有專心修煉的高僧,才有高人。
一路上,看到了十幾個大小寺廟,但都是一個路子,大開廟門,全員出來,站在門口誦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