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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小敏也是嬌軀微顫,暈紅著雙頰狠狠的瞪著我,使勁的掙扎,想脫出我的“魔爪”,一番徒勞後便“咬牙切齒”的說:“放開我,你個流氓,你……放開!”

譁,誰偷襲誰啊,還罵我流氓?小唐在一旁圓睜雙眼,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呆立當場。我微微一笑,正待放開雙手,突覺一股異常怪邪的氣場向我的周身襲來,心中一凜,雙目灌注閃電勁力,側頭望去……卻見從那家著名餐廳裡緩緩走出來一名身著傳統印度服裝、頭戴大白帽的極為瘦削而且雙臂雙腿奇長的印度男子,他雙手十指正挽成一個奇異的印結,一臉詭笑的盯著我們。我於瞬間想起了這可能是古印度婆羅門教派傳下的〈三脈七輪〉的神奇內功。該教派主要以〈瑜珈功〉聞名,講究“靜坐冥想”,強調“禪定”,但據說功力深者無論是坐、站、行、止,都能調息、調身,並結合〈三脈七輪〉脈輪勁氣與手印結節,將內功釋放出來。

我與那印度人四目相對時,倏覺那股氣場迅疾散去,而那人又詭異的一笑,轉過了身去。此時從餐廳裡又魚貫走出來幾名商人打扮的象是小日本的黑衣男子,其中有一個老頭的面容很是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突然,一陣劇痛從我的右手傳來,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鬆開了雙手,放開了袁敏。抬起右手細看時,卻見手背上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牙齒咬痕,幾乎深入肉裡,滲出了幾滴血液。原來小敏見我始終不肯放手,就狠狠咬了我一口,我知道自己也有不是,不應該抓住她不放,便也不是很介意。

小敏白了我一眼,轉身徑自折回了自己家裡。小唐則一臉尷尬的盯著我,不知所措。我聳聳肩,甩了一下右手,卻又見到那名黑衣小日本老頭側過頭來向我瞥了一眼,竟是微微一皺眉頭,嘴角略一抽搐,面色鐵青的迴轉了身去,緊隨著那名印度人而去。

我指指那家餐廳,問小唐:“這家餐廳叫什麼名字,怎麼整個建築外觀這樣古老?象是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來這裡用餐的人也都很奇怪。”

小唐搔搔頭皮說:“嗯,這家餐廳叫誇託羅切恩特,是從15世紀的修道院改建而成的,所以很古老。這裡面的廚師、招待,很多都是從南美和印度過來的,所以有些古怪,不過據說東西是很美味的。”

我點頭表示會意。在地鐵站與他道別後,我忽然想起了那個小日本老頭是何人了。是荒木那個傢伙,那個號稱世界空手道協會黑帶九段和裁判委員會成員的傢伙!曾經在東京的銀座道館與我握過手還被我電了一下。這個畜生,來這裡幹什麼?我心裡陡覺一股不安……

18點左右,我回到了家裡,卻發現葉子躺在沙發上已經沉沉睡去。我想可能是她中午在餐廳裡幹活累了,回來後又想等我,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我將空調的冷氣關小一點,蓋了一條薄毯子在她身上,愛憐的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正待去廚房準備晚餐,卻聽得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便慌忙閃電加速至電話旁,一把抓起電話,防止鈴聲將葉子吵醒。對著話筒,我用英語輕聲問:“喂,是誰?”心裡卻奇怪自己剛裝上電話不久,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少之又少,究竟是誰?

“是我,蘇姍娜,我想見你,可以嗎?”

“你在哪裡?”

“我在你家的樓下,靠近運河這面。”

“就你一個人?很危 3ǔωω。cōm險啊!”

“不,還有庫切亞尼在附近保護我,你能下來嗎?”

我略一思索,側頭瞥了一眼兀自沉睡的葉子,便點了點頭說:“好吧,我馬上下來。”

我出了大門,折到南面的運河旁,果然見到蘇姍娜正站在相鄰的一家首飾店門口,見到我微微一笑,向我招了招手。我環顧四周,瞥見了高大威猛的保鏢庫切亞尼站在對面的一家燒烤店門口,正警覺的東張西望。

我緩步向蘇姍娜走去,今天的她,穿著這個夏天米蘭最時尚的緊身連衣裙,顯得身材婀娜多姿,很是美麗。突然,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入了我的耳際,我於一息間將閃電勁力注入雙目,向聲音的來源所在望去……卻見一輛摩托車將引擎調到了最大,以飛快的速度向著街邊的蘇姍娜駛去!我心知不妙,勁隨意轉,灌注於雙足經脈,身形如離弦之箭竄出,向蘇姍娜撲去……而在這一瞬間,飛奔中的我注意到了那名騎在摩托車上頭戴鋼盔的黑衣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在接近蘇姍娜時,向她的面頰上劃去……

第八十二章 替補發威

電流在我的經脈間激盪,瞬間集註於雙足底〈湧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