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想要觸控一下,當那朵粉紅色的花蕾若有若無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時,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撲通一聲,激動的差點跳出來,猛男這是想搞謀殺嗎。
手掌一抬,抬腳在空中幾個翻身,彷彿是在舞蹈又像是在朝我演示一種高超的武功,猛男的身體在空中優雅的舞動著,半開的衣襟順著動作滑的越來越低,卻頑固的不肯滑落下來露出裡面的全部,猛男就好象一個桃花精靈一樣,在舞蹈中將一片桃色散滿了整個大地,而種了桃毒的那個人是我。終於在我目瞪口呆吞口水的時候,猛男的舞蹈結束了,從空中降落下來,腳尖先著地,衣襬飄動穩穩的站在地上,而那頑固的衣襟也終於在飄揚之中完全的滑落下了猛男的身體,似乎還帶著點留戀的緩慢的垂落在地上,那一刻我似乎都有點嫉妒猛男的衣服了,我好想也順著他的身體滑一滑,那感覺一定爆好。
猛男似乎並不想結束這甜蜜的折磨,指尖順著自己的身體曲線滑動了一下,勾引著我的眼光緩慢的帶著異樣情色的停留在了唯一頑固保護著他身體的裡褲上,修長的大腿在褲子中若隱若現的展示著他同樣完美的曲線,我甚至可以透過衣服看到裡面修長細嫩卻充滿了力量的大腿,這一刻我有點懷疑猛男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是穿來的,他的職業一定是脫衣舞男。”清清。”猛男帶著點嘶啞的聲音在夢幻在迷霧中響起,聽到了他的呼喚我呆呆的恩了一聲,眼睛卻還糾纏在他指頭停留著的地方,快點解開啊快點解開啊。
“名副其實的男人是隻能看不能摸的男人對嗎?”猛男笑著望向我又開始說起掃興的話題。我疑惑的望著猛男。”你不是想偷看蘇秀秀嗎,只能看卻無法觸控是你心裡名副其實男人的定義嗎?”猛男笑的很愉快的望著我,重複了次他的問題,現在的情緒我很想大聲的尖叫說名副其實的男人是又能看又能摸的男人,但是一想猛男在問的時候把小白臉也加進了問題中,這不明顯是陰謀嗎,如果我說不是,那不就表示我不但想偷看小白臉還想和他發生點什麼曖昧的關係嗎,如果我說是的,猛男這個死東西會不會就說,為了你我要做名副其實的男人然後理所當然的穿上衣服,不在對我現在的慾望負責了。所以對於猛男的這個問題不管是確定還是否定的答案,最後都沒有好果子吃的那個人一定是我,在這一刻我才發現,我錯了,大錯特錯,我一直小看了猛男小心眼的程度,這個看似溫柔到骨子裡的男人其實隱藏著深刻的陰險和邪惡,猛男原來是個很會嫉恨的壞東西,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反覆的想要報復我,太壞了。因為正確的答案基本是沒有答案,我有點惱羞成怒的轉過身去,不在看猛男也不回答,自己生著氣,哼,眼不見心不亂,死東西死猛男。心剛有點平復的時候卻感到身後有團滾燙的火焰,一絲熱熱的帶連溼潤的氣息突然吹入了我的耳朵裡,引起了我一陣不經意的戰慄,一種舒暢的感覺流動在身體裡,呻吟聲控制著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來。
我憤怒了,猛男還沒完了,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轉過身去指控猛男“你到底想做什麼。”憤怒的聲音卻被埋在了貼過來的唇中。
這次的親吻並沒有之前貓戲耍老鼠一樣的抓抓放放,而是實實在在的探入了口中,翻滾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熱烈而又認真的真正的深吻,我爆發的怒氣又被成功的壓制了下去,思緒又有點沉陷,感覺真好。似乎終於得到了解放,我熱情的回應著猛男的吻,舌頭不甘示弱的糾纏了上去,反覆在反覆的對抗,似乎想要把對方吞進自己的肚子裡,溫潤而靈活的舌尖在我口中翻滾,又被我熱情的頂進了猛男的口中,兩個人好象戰鬥一樣,陣地不斷的轉換著。
從我的口到猛男的口又回到了我的口中,兩個人都不甘示弱的回應著對方,熱情的想要摧毀對方的理智。
我的手在熱情澎湃的時候下意識的撫上猛男的身體,好想摸啊,心裡有一種深深的渴望,好想去摸一摸猛男的身體啊,伸過去的手卻在途中被猛男劫持,握住手腕不能前進,只有一點指尖可以撫摩到那片凝脂無限,幹什麼,不是又要來吧,猛男要是在這樣我要瘋了。”清清還渴望見名副其實的男人嗎?”猛男的身體退開我的範圍,舌尖離開口中,熱氣消散一絲空氣飄進來叫我有點冷冷的感覺,好留戀剛才的溫暖。
“我這輩子最討厭名副其實的男人了。”我憤怒加妥協的說著,果然看到猛男的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如果想說我嫉妒你去看別的男人,我不想你去看別的男人,我希望你只屬於我,直接說出來就好了,我聽了也會很開心的,為什麼非要用這麼折磨人的手段,以此可以得出結論,猛男這個死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