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司機臉一黑,“不行!”這可是一大筆車費,要是到時候人跑了可怎麼辦,他可還記得這人跑的速度是多塊。
在司機的堅持下,把兩人載到了自動取款機前,直到向日嶽人付清了來的車錢,司機才面色好轉的把兩人載回了東京。
後面,是眼淚汪汪的打工小妹。
到向日住的小別墅已經快凌晨了,兩人還是精神十足,忍足侑士打量著向日住的地方。
“你媽把你趕出來了?”
“怎麼會,我媽很通情達理的,我都把我和你的事情和家裡說了,媽媽說要我暫時搬出來而已!”
忍足靠在沙發上,有些疲憊,“你告訴家裡了?就不怕我和忍足家妥協了,到時候你怎麼辦?”
向日在大廳裡跑來跑去,先是給忍足打了條毛毯,又去開啟暖氣,又拿出冰箱裡的披薩去熱,還不忘和忍足答話,“沒關係,我媽說了,你要是妥協了,我也可以回家!”
忍足,“……”向日媽媽真是什麼都為你想好了。
微波爐叮的一聲,拿出冒著熱氣的披薩,“我知道你肯定不會!”
兩人靜靜的吃著披薩,“嶽人,我不會回忍足家了,你準備好了麼?”
忍足用以前自己在股市裡賺的錢又投進了股市,加上向日嶽人拿出的一比不小的款數,加在一起,到變成了一大筆錢。
只是這些遠遠不夠,還好忍足不止醫術不錯,眼光也精準,不然兩人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他們搬出了向日家的別墅,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很溫馨。
“侑士,我們去美國吧!”向日的話讓忍足驚訝了一下,別人提這種事情很正常,向日嶽人提這種事情就極其不正常。
“怎麼了?”雖然他也想過等高中畢業就去美國念大學,錢是夠了,可惜嶽人的成績不行,他們也已經不是那種能靠家裡送出了的人。
嶽人也不想去麻煩家裡。
“沒什麼,只是我的成績不好,要不然侑士,你給我補補吧,時間應該還夠,拼一把也是有可能的!”
“嶽人,你……”你在想什麼,怎麼會冒出這個念頭?
“在這裡總歸……美國就不一樣了,誰也不認識我們,在了外像我們這樣的還能結婚,嘻嘻……而且,”向日嶽人賊笑了一下。
忍足看著他自得其樂,也有點小好奇,“而且什麼?”
“而且在美國有費澤爾,我們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去投奔他!”
“……”
“你有費澤爾的聯絡方式麼?”當初跡部夜走後,手機就再也打不通了,威爾利斯家的產業在美國不是一處兩處,總不能去一個一個問吧,要以前完全沒問題,現在……
跡部也是的,什麼都聯絡不上,“嶽人。”
“我當然有!”向日嶽人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搖了搖,“我還有費澤爾家的地址和他的郵箱呢!”
忍足扶了扶眼鏡,“哪來的?”看不出嶽人本事不小,看來出了這件事他是預謀了很久了。
“從青學的乾貞治那裡來的!”
“乾貞治!”忍足對這個人還是有印象的,“他平白無故會給你?”
“當然不是啦,哼哼,不過他上回騙了我的話,答應我不說結果傳遍了青學和立海大,我拿這件事說,他臉上掛不住,就告訴我了,反正青學裡有越前龍馬,一定能知道費澤爾的訊息!”
看來,嶽人也長大了。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住的小公寓的燈在半夜還亮著,和跡部夜聯絡交給了忍足,向日不知道忍足說了什麼,反正這了是出定了,不過把美國改成了英國。
看來,跡部是在英國,以後應該也會在英國發展了。
大半年後,忍足侑士和向日嶽人提著行李包,在向日家的送行下,向日媽媽反覆的叮囑向日嶽人要好好照顧自己,要忍足看好他,向日嶽人也是眼淚汪汪,離開日本去了英國。
來接機的人,是跡部景吾和跡部夜。
兩人靠在一起,格外相稱,耀眼逼人。
忍足侑士拉著還在東張西望的向日嶽人向兩人的方向走去。
真是,好久不見。
番外跡部兄弟
跡部景吾從X大畢業後,兩人在市中心買了房子,搬了進去,為了怕人打擾,跡部夜大筆一揮,買了一層樓。
挑釁的看著跡部景吾,“我自己賺的!”
“還算華麗!”他從來沒有低估過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