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和採金門有關了,金門一派就是以尋找隱藏在深山大水中的金脈為目標的門派,這尋金定脈之法可謂是能點石成金,一旦洩露,必然引起江湖上的紛爭,所以金門一派行事低調而神秘,外人多不得知。
而在金門一派中最高的榮譽,那就是狗頭金了,誰找到的狗頭金最多,在金門一派中,那就能得到狗頭金的稱號。
當時那一代的狗頭金不但擅長尋找狗頭金之法,還研究出了一種仿造狗頭金的方法,這位官員找到了這位狗頭金,逼著這位狗頭金仿造出了一塊狗頭金。
這位官員只是七品芝麻小官而已,很顯然,他這樣的官員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老佛爺的,他就先給他一位在朝中當大官的同窗好友寫了一封信,結果這封信並沒有被送到他同窗好友中,而是洩露了出去,後來也就惹出了殺身之禍,那位狗頭金大師也逃掉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甚至外人根本不知這麼回事,歷史上也就沒有記載。
馬老爺子無意之中淘到了那封信,後來又查了很多資料,寫下了那本手稿,陳然拜訪馬老爺子那天,在馬老爺子的書房裡看書,正好看到了這本手稿。
至於電影《狗頭金》雖然的確也有這樣的劇情,但造假方法卻不是那位狗頭金的造假方法,不過鑑定的方法倒是有些類似,也就被陳然搬過來用上了。
陳然之所以把這件事說出來,卻是因為對呂凌風在穆家三口子面前擺譜心中有些不快,他們對古玩又不懂,你對他們擺個什麼譜?
不滿之下,陳然也就沒好氣的把這件事捅了出來。
第255章鷹眼閣
陳然的話,劉翠娥和穆老實雖然聽不懂,但他們看看呂凌風的臉色也就明白了自家“女婿”說的話讓呂凌風不高興了,這讓他們兩個面面相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這一邊是女婿,一邊是表姐家的女婿的,還真不知該替誰說話,當然,在他們心裡,肯定是自家女婿最重要了,但是面子上總要過得去的,再加上他們兩個也不懂,而自家的女婿和表姐家的女婿一看就是有來頭的人,他們怕說錯話,惹得哪一方不高興了也就不說話了。
穆薇薇也把目光投向了陳然,好奇地打量著,陳然的意思,她還是聽得懂的,難道他也懂這個?
穆薇薇正在打量著陳然的,陳然突然抬頭朝著她望了一眼,卻把她嚇了一跳,慌不擇的低下了頭,不知怎麼的臉上火辣辣的,這一幕倒是正好讓劉翠娥看到了,頓時讓她心裡笑開了花,很顯然,陳然這一眼被她當成自家女婿和自家女兒眉目傳情呢,只不過就是自家女兒特害羞了點,等客人走了後,要好好說教一下她,不行,還是算了吧,說不定女婿就喜歡女兒這副害羞的樣子呢……
現在她還真是認準了陳然這個女婿的,也不怪她這樣,女婿有錢,讓她有面子不說,重要的是脾氣好,人品好,對自家女兒也好……總之,現在在她眼裡,陳然那就是什麼都是好的。
且不提她怎麼想,再說呂凌風,陳然雖然說是他誤會了,但他怎能把這句話當真,他也沒說什麼,拿著那塊狗頭金看相看色,又看了半晌,也沒覺得有什麼破綻,這才放下心來,抬起頭望著陳然,輕笑道:“陳兄弟,無論怎麼看,我都覺得這是真品,要不,你再瞧瞧?”
“那可能是我看錯了。”陳然搖頭說道,他雖然有些不滿呂凌風的擺譜,但卻不是那種秉性淺薄得理不饒人的主,他提了一下,呂凌風還認為他那塊狗頭金是真品,那也就沒必要一定要死纏爛打到底了。
“陳兄弟還是再瞧瞧吧。”
不過很顯然呂凌風卻是那種認死理的人,或者說相比陳然,呂凌風更像是一個收藏圈子裡的人,陳然面對古玩能夠做到淡然如水的態度,呂凌風卻完全沉浸在了古玩之中,這就好比做學問的學者,有人說他的觀點不對,那他肯定會找上這個人,和對方爭辯,一直爭辯到對方承認自己說錯了那才行,成功說服了對方,這無疑還讓人會很有成就感,而呂凌風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人,不把陳然說服了,他收藏著這塊狗頭金,心裡也會像是長了根刺似的渾身不舒服,再說了,男人要的不就是面子嘛,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質疑,呂凌風也丟不起這個人。
“不用看了,呂老哥,我對這個真不太懂,也就是看到這玩意突然想到了電影裡面的情節,然後就說了出來。”陳然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可以說自己看錯了,可以說自己看不懂,但卻不會承認這玩意是真品。這是原則問題。
呂凌風眼神直勾勾的打量了陳然半晌,這才將狗頭金放進盒子裡,就在陳然暗鬆了一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