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心裡想了一陣子,究竟是沒有頭緒,便開口問道:“寶貝兒,那赫山可曾說他們老馬車行那位股東是什麼大人物?到底是為什麼不許我入股?”
鬱巧巧搖了搖頭說道:“婢子也曾問了,但是那赫山卻是抵死的不肯說,顯然那人是隱藏在暗處的,不想被人知道他在老馬車行有股份。至於為什麼他會那麼做,婢子也無從揣度。”
陳羽點了點頭,想了想便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來,鬱巧巧正想著今兒該怎麼讓自己的主子爺高興點兒呢,見狀不由得一驚,還以為陳羽生氣了呢,當下怯怯地站起身來,卻見陳羽走到門口開啟門,對著門外叫人,命人把刁子寒找來。等到陳羽又關上了門,鬱巧巧這才試試探探地偎到陳羽身邊小聲問道:“爺叫那刁子寒做什麼?”
陳羽搭手摟住她的細腰,一邊往太師椅走過去一邊說道:“自然是要命他想盡辦法給爺打聽搜尋出老馬車行的背後後臺到底是誰,這件事讓人窩火的緊,我倒是想知道知道,到底是誰要這要駁我的面子。總是知道了也拿他無可奈何,我也必須知道,山高水長,日流一方,誰敢說以後怎麼樣呢!到底有一日,我要讓他乖乖的親自來邀請我入股老馬車行!”
這滿是男兒氣概的話一說出來,鬱巧巧聽得美目連閃。要說一個男人最吸引女子的,不是金錢不是地位也不是才華,而是那麼一份男人的味兒。所謂異性相吸,這個相吸的可不是附加在性別上的其他東西,而是這個性別本質的一份陽剛氣,一份獨有的霸氣。至於陳羽所擅長的那些機敏花俏,或者靈動的心思生花的口舌,都只不過是外在罷了,兩者相比,那是練武人所謂內外功與招式的關係,兩者結合才是王道。否則,你招式再花哨,沒有真刀真槍練出來的真本事,一遇到高手立馬完蛋。
這便猶如皇宮裡的一個太監,他便是瞭解了天下所有女人的所有心思,他便是有一張再巧的嘴兒,會有女人喜歡他嗎?這都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哪!
陳羽當下便在書房裡等著刁子寒過來,這些日子跟在他身邊的都是刁子溫,刁子寒則負責佈置府內防衛的事兒,另外,他正在招攬人手,並且要進行一定的訓練,還要對這些人進行一點兒調查,以便可以放心使用,放心的交付重任。
陳羽從攏翠觀那小後院裡出來的時候,身上未經清理,下身那物什便不免粘膩膩的,便是大腿上也多有二少奶奶身子裡流出來的一些東西,剛才在車上往家裡來的功夫,他便想著要回來先洗個澡,到現在待著等人,愈加覺得身上不爽利,現在天氣越發冷了,涼水澡已是洗不得,於是他便命鬱巧巧著人安排一下,自己要洗個澡。
當下鬱巧巧吩咐下去,自由婢女婆子之類一桶桶的熱水冷水提了過來,然後便有四個小子將一個大大的木桶從外面抬進了書房,便放在書房東側的屏風後面,恰好是個背眼處,鬱巧巧仔細地指揮著眾人把水兌得差不多了,又伸下手臂去試,直到覺得手臂伸進水裡有些熱熱的發脹,身子也跟著發躁,這才點頭說好了,丫鬟婆子們退了下去,鬱巧巧便過來西暖房請陳羽過去。
伺候著陳羽寬衣解帶,然後他一下子噗通跳進了大木桶裡,激起了漫天的水幕,只將個穿了小祅菱花群的鬱巧巧渾身上下都打得溼漉漉的。
陳羽見狀哈哈大笑,鬱巧巧一邊嬌嗔不依一邊走上前去幫著撩水,那髮髻上搖搖晃晃的金釵上還不時地滴下兩滴水珠來,落在陳羽肩頭,讓他忍不住機靈靈打個顫慄。
便在這時,門外有人朗聲說道:“小的刁子寒,求見大人!”
陳羽一邊擺擺手示意鬱巧巧繼續該怎麼伺候還怎麼伺候,一邊對門口道:“進來吧!”
刁子寒推開門走進來,畢恭畢敬地繞過屏風走到這邊來,便低眉斂首地站住,問道:“不知大人叫小的有何吩咐?”
鬱巧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木桶前這個有趣的人兒,她可是知道當初這人為自己和自己主子的好事在書房外守衛了好長時間呢,因此對這個人很感興趣。此時只聽陳羽說道:“你說要安排的那些事兒辦的怎麼樣了?招攬人手,訓練,調查,等等,可都佈置好了?”
刁子寒自然感受到了鬱巧巧的目光,自然也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對於他來講,始終秉持一個原則,不該看的不看,不該看見就權當沒看見,因此只見他目不斜視地躬身答
回稟大人,小的共計招攬了二十七人,按照府中目前用作守衛該是夠了,但是如果考慮到大人出行等等,這些人還遠遠不夠,不過大人放心,小的正在全力做這件事,不日定可讓大人滿意。另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