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是你這車好,它大不說,這裡面也氣派呀!爺爺可是真疼你,唉,有時候你二哥我就想,我要是女孩兒,咱爺爺不知道是不是也那麼疼我。”
女孩嬌哼一聲,扭過了臉兒去,那人見狀笑著說道:“行了我的寶貝妹妹,二哥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也不想想,爹的眼光能差得了?他跟你挑的乘龍快婿肯定沒錯兒的,你就放心吧,就憑我妹妹這模樣,憑咱們蔣家的地位,他還敢虧待了你?他捨得不疼你?”
“我不想嫁給他,我才十六,還沒玩夠呢,再說了,憑什麼讓我去做平妻呀?我可是聽六哥說,他去年還是人家家裡的下人小廝呢,說不得連字都不認識,居然讓我嫁給他做個平妻,我不願意嫁!”那小姐撅著嘴兒說道。
那自稱二哥的人揉了揉眉頭,苦著臉道:“我的好妹妹呀,你不願意嫁你在家裡跟爺爺說呀,你跟我說,有什麼用啊?”
他正愁眉苦臉,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一臉諂媚地對自己妹妹說:“好妹妹,二哥我可是聽
可是長安城的***翹首,浪子班頭啊,而且是音律大眉你知道吧?那可是長安城的四大花魁之一呀,號稱琴神,連她,見了陳羽那小子都要執弟子禮,你說,他能是個俗人?皇上還封了他做文華殿大學士,你說,他會是那沒有學問的?就連紅遍長安的名角兒劉寶兒都稱他為第一知己啊,劉寶兒的牡丹亭,自打你二哥我聽朋友回來一說那個味兒,我都想了一年多了,那叫一個妙啊!你說,他能被劉寶兒稱為第一知己,他能是個俗人?”
那小姐聽他這麼一說,頗有些感興趣,星眸微微眨動,卻故意說道:“我才不信呢,他一個下人出身的,能會音律?還能讓柳大家對他執弟子禮?”
“當然了,你二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顯得很是激動的樣子,然後他摸了摸下巴皺眉道:“那首詩叫什麼來著?叫什麼紅泥小火爐的,就是他寫的,聽家裡幾位清客們說,寫的好著呢。”
那小姐瞪大了眼睛,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樣,“女兒新釀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這首詩是他寫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當然是他寫的,說句實在的,哥哥我還真不願意你嫁給他呢,長安城裡誰不知道陳羽的大名?有多少女孩子倒貼著要嫁給他呢,這傢伙,整個就是一女人殺手,二哥我可真怕你到了他嘴裡,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來呢。”
女孩聞言低聲啐了一口,雙頰騰起一抹嬌紅,不過神色間倒是有了些嚮往,她忍不住想,或許,他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兒不成?但是她很快想到了爺爺房裡放著的那道聖旨,和父親的親筆信中對爺爺說的打算,便不由得又嘆了口氣,一眨眼的功夫,心趣全無了。
她不由得心中嘆道,其實自己嫁的不是人,只是一身官服一口印綬罷了。
其實,在她剛剛懂事的時候,親眼看到了幾個姑姑的婚姻,便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她一直想,爺爺那麼疼自己,或許,自己會和姑姑們不一樣吧,可是時至今日才發現,原來,只要是蔣家的女子,就免不了這個命運。現在只能盼著,自己不會和六姑姑一樣,嫁了一條狼吧。
那二哥看著女孩的臉色,試探地問道:“妹妹,你看這路不太好,路面上都是冰,現在雖然滑點兒,好歹還能走,到了晌午前兒,這冰可就都化了,到時候更難走不是?要不,咱們接著走吧?”
女孩看了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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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新年伊始的第一次朝會。儘管朝堂上肯定會發生劇烈的震盪,這一點大家都早就心知肚明,但是當這個震盪真的來臨時,還是讓大多數人驚得目瞪口呆。
這一天的朝會,總共發生了四件事:
第一件事,皇上正式下旨,宣佈了七王爺及何進遠等三十三人的謀逆之罪,宣佈了對他們的處理辦法之後,又正式下令還是繼續以陳羽等三位內閣奏議為主,繼續追查謀逆之事;
第二件事,皇上正式下旨加陳羽為工部尚書,加戴小樓為兵部尚書,加郭興為刑部尚書,加禮部尚書喬玄為內閣奏議,加禮部左侍郎杜審言為內閣奏議。如此一來,加上原來的兩位內閣首輔吏部尚書陳登和戶部尚書王鴻,內閣共有首輔兩人,奏議五人,而且除了杜審言人稱小尚書之外,其他六人都是一部尚書的身份,明眼人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