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是在安慰。
“誰是變態還不一定呢,至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黎輝大刺刺的話令黎澤勃然色變,剛要發作,阿弟已經如鬼魅般又擋在他與黎輝中間。
“澤少爺,請……”她做了個“請離開”的動作,又令黎澤臉色更加陰沉。
“就算是你‘黑狼’的女兒也終究是個下人,在我面前擺主人的譜兒你還不配……”
幾把槍又指向阿弟,阿弟低眉垂目不予反抗,卻聽黎輝反駁道:“在我看來,她從來都不是下人……她只是我的人,在我的家裡,等同於我!”
“你從來都是沒大沒小的東西,所以說,雜種就是雜種,變不了純種!”
“是嗎,純種要是沒種,恐怕連雜種都不如!”
黎澤頓時面色鐵青。誰都知道他男女不近,對他自己來說,那是崇高的潔淨,但在外人看來,卻是一種奇怪的變態。不過,因為他的身份,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三道四,除了這個他視為雜種、水火不容的異母弟弟。
幾支烏黑的槍口又轉去對準黎輝的瞬間,阿弟的布袍陡然一脹,幾把飛刀旋轉而出,眨眼間幾支槍頭都被齊齊削斷,幾個黑衣保鏢登時驚愕當場。不過不愧都是跟著黎澤的近身保鏢,雖然詫異卻沒人驚慌失措。
“把槍收起來吧,‘黑狼’的繼承者果然不同凡響,只可惜是個女的!”
黎澤也不愧是黎叔的長子,遇變不驚氣度沉然,雖然那張冷漠的臉冷得讓人討厭。
“我有話要和你說……”黎澤瞪著黎輝像聽耳邊風的似的鑽進了床帳內,暗自咬牙。
“我可沒話和你說……”黎輝在厚厚的簾帳內抽下裹著亨的浴巾,毫無顧慮地吻在了已經又紅又腫的乳珠上。
“嗯!”亨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便立刻捂住了嘴,又羞又氣地瞪著黎輝促狹的笑臉。
簾外的眾人,似乎在那一聲驚呼後都明白了裡面的人在做什麼,房間的氣氛立時便得奇異起來,除了阿弟和黎澤,幾個保鏢的眼神開始變化。
看著黎輝又要往自己最薄弱的地方“進攻”,亨急忙一按他的頭,輕聲嗔怒:“輝!”
“怎麼?”
“你哥哥不是有話要說的嗎,先去……招呼他啊……”亨雖然這樣說著,可臉卻越來越紅,自己早就迫不及待的分身立在四隻眼前,被黎輝狡黠地凝視著,他羞愧得只想鑽進床縫裡去。
“我才不理他呢……再說,這裡不是也等著我‘招呼’呢嗎?”他伸出紅紅的舌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亨的表情,舌尖卻極惡意地在粉嫩的鈴口處舔了一下,帶起黏稠微白色的細絲……
“嗯——”亨想強行壓抑住流躥的快感,但在物件是黎輝的情況下,他也知道那是徒勞無功。破碎零亂的嚶嚀聲自簾內傳出去,雖然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