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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個月的時間還長,而白露就不同。

白露已經浪費了挺多時間了,再不補充,肯定要受罰。

躺在床上,窗簾拉得嚴嚴的,眼前只有黑暗。秦菜低聲問:“綠珠,如果完不成任務,懲罰是什麼?”

綠珠難得回答她,其實她的聲音很好聽,就是沒有感情:“你早晚會知道的。”

秦菜想當然,懲罰年輕美貌的女人,還能有什麼別的方法?

白露都打了個寒顫:“藍綢,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開始低聲抽泣,最後竟然哭出聲來,“藍綢,我想家,想爸爸媽媽,我錯了”

秦菜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她還有家,可以想爸爸、想媽媽。如果她能回去,她的爸爸媽媽一定會加倍疼她。

而自己根本就回不去那個家。

她又開始想白河,想媽媽、姐姐、弟弟,最後不可避免地想起呂涼薄。他的手又修長又潔淨,連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齊齊。他身上永遠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是陽光調和了洗衣皂的味道。

他的吻有時候溫柔如春雨,有時激烈如狂風。他看不見這個世界,所以總是喜歡寸寸撫摸她的臉。那些面紅心跳的畫面,秦菜無數次想起仍覺得鮮豔。

思念的味道又酸又甜,不知何時她竟然溼了眼眶。

她無數次重溫那個夢,總有一天會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煩不煩?”黃葉的聲音將秦菜拉回現實,五個姑娘仍睡在一個屋子裡,白露哭聲稍歇。

黃葉翻了個身正欲睡覺,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秦菜一驚,抬頭看過去,就見沙鷹站在門口。

他的作息時間和姑娘們是一樣的,平時甚至早出發半個小時,比姑娘更晚歸一些。這會兒他也應該睡了。

這次黃葉搶了先,站在他面前,笑容柔美:“睡不著?”

沙鷹看看白露,白露冷不防與他四目相對,趕緊埋頭縮排被子裡。他又看秦菜,秦菜根本就沒再看他,一味裝睡。他略略猶豫,衝綠珠示意——過來。

綠珠無悲無喜,低著頭走出了房間。他竟然沒有走,同綠珠靠在門上就是一陣激吻。房間的隔音其實不錯,但是光靠一扇門可是什麼都隔不住的。

沙鷹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綠珠不逢迎也不抗拒,只有他實在太過用力才叫上一兩聲。

秦菜和白露都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哪裡見識過這等陣仗。雖然覺得羞恥,秦菜還是紅了臉,身體有些微微發熱。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起呂涼薄每次吻過她之後,褲子裡都會支個小帳蓬。

以前他總是落荒而逃,後來他便不再避著秦菜。有次曾經握著秦菜的手往那個地方引,試圖讓她觸碰。秦菜是農家姑娘,思想還是比較保守,哪裡好意思?

立時就抽回了手。那次之後,呂涼薄再沒有過類似的舉動。

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要或許自己也不會拒絕吧?

秦菜臉都燙得快自燃了。

外面的兩個人也正值緊要關頭,綠珠的聲音像是歡愉又像是痛苦。黃葉和阿紫都沒反應,待外面的聲音漸漸平息,綠珠腳步虛浮地進了房間,又去浴室重新洗漱了一番。

沙鷹的腳步聲漸遠,一聲門響,終於徹底聽不見了。

屋子的格局本來是三室一廳,現在他和紅姐的房間在門口,由以前的大廳隔開,一左一右,中間留出一道小走廊,五個姑娘的房間是三室打通的。平時互不影響。

紅姐休息時間極少出來,沙鷹負責整個小組的安全,雖然不經常出現,但一旦需要的時候總能及時趕到,彷彿一張隱形的保護網。

組裡雖然完全不過問成員和守望者之間的私情,但是成員之間打架鬥毆卻是萬萬不行的。即使是守望者,只要成員不願意,也絕不能強迫,否則可以向上投訴。

所以白露和秦菜並不擔心沙鷹亂來,而沙鷹也沒有強迫她們的意思。

只是這晚白露十分為難,她如今只有兩千八百塊的業績,離三萬還差得遠呢。秦菜一晚上做了六千多的業績,哪怕是全部給她,也都還有差距。

秦菜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反正天天都要出去的,你先不要著急。”

白露哪能不著急:“藍綢,你陪我去加個班好不好?”

秦菜想了想:“好是好,只是我們出不去,得問紅姐和和他。”

白露又低下頭去,不再說話。兩個人跟沙鷹都沒說過一句話,如果要加班,沙鷹怎麼會願意陪著去?

而紅姐已經有意換掉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