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有些許過節,所以這三個門派對白家始終有些偏見 ”沈碧月終是解釋了出來。
明梳一臉汗,江湖上有三門七派,感情這位看起來十分正派穩重的白武山白家家主,年輕的時候一聲不響的將這三門七派之中的三門全部得罪完了。
明梳無力的嘆了一聲,轉過頭繼續關注戰局,不過這戰局的確是沒有什麼好關注的。
待到明梳定下心來準備分析兩人的交手情況的時候,戰局便完了。
白凰燭毫無懸念的一指比在了那名方躍少俠的頸間大穴上。
在武林中人讚許的目光下,白凰燭很快收回了手冷然道:“承讓了,方少俠。”
“白大少爺果真不愧是白家大少爺。”方躍此時可以說是心悅誠服,他雖不說,但是一戰之下白凰燭已是對他處處留手。
白凰燭不答話,一言不發的站回了明梳的身邊,明梳聽到他帶著一些興奮地聲音:“明梳,如何?”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只有站在他身邊的明梳能夠聽得見。
明梳有些想笑,抬頭看他依舊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低聲道:“除了趕走我那次 這是我第一次看你那麼有一個家主的氣場。”
白凰燭聞言,有些興奮地笑,只是剛剛一笑便記起此時是在宴請大會之上,旁邊全是武林人士。於是在場的眾人紛紛看到了詭異的一幕,白家那位高深莫測,孤傲而又冷漠的大少爺,突然之間陽光燦爛的笑了起來,然而片刻之間那笑容又變得詭異無比。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的人有種烏雲蓋頂多得感覺。
比試之後,人們總算是安分了許多,宴請大會開始之後,大家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近期烏衣教和武林盟鬥爭的事情,白凰燭有一杯沒一杯的在每一桌招呼著眾人。待到差不多的時候,白凰燭終於輕呼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當中。
他回去的時候明梳已經等在了院子裡,見白凰燭進來,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白凰燭一臉委屈的道:“明梳 ”
“恩?”明梳有種洩氣的感覺,就像是剛想誇一個小孩學會了自己走路,立刻他就摔下來給你看的感覺。
白凰燭不知道明梳心中是怎麼想的,他眨了眨眼揉揉腦袋:“這個。。。。。。”他的手指著自己頭頂上頂著的那白玉冠。“很重,脖子快斷了。”白凰燭一臉的認真。
明梳:“。。。。。。”
兩個人搞了半天才終於將白凰燭頭頂上那個白玉冠取了下來,白凰燭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隨即又一臉可憐的看向明梳。
明梳無力的抬眸看他:“又怎麼了?”
“這個也很重要。”白凰燭指著的是自己身上那件華貴繁複至極的黑色長袍。
明梳等著白凰燭憋了半響。
最後兩個人在床邊坐下的時候,白凰燭一頭的黑髮披散在身後,流瀉而下,一雙眼睛烏黑而明亮的注視著明梳,他身上的那件長袍已經脫了下來,此刻便是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衫,在明梳看來似乎是有些單薄。
想起這些日子白凰燭先後受了那麼多傷,就算他是天下第一殺手也受不了。相比從前在紅葉齋生括的那段日子,白凰燭已經瘦了許多了,不管明梳和沈碧月如何逼他每天喝藥吃各種補品,他依舊那麼瘦,臉色依舊蒼白。
明梳忍不住輕聲道:“敗家子。”
“明梳?”白凰燭有些驚訝於明梳這般輕柔的語氣。
明梳看了他片到,低聲道:“不要再受傷了。”
“好。”白凰燭毫不遲疑的回答她。
明梳看他回答得那麼快,有些不信任的問道:“當真?”
白凰燭點頭:“當真。”他心中何嘗不是苦笑,明梳是當他喜歡虐待自己嗎?能夠不受傷他自然是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見他這般保證,明梳終是放心的笑了笑,隨即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道:“敗家子,我覺得你那個孃親頗有幾分要將你從我手裡搶走的意思。”
白凰燭瞪大了眼睛。
你那個孃親 頗有幾分要將你從我手裡搶走的意思。這句話的意思 是?
“她是我娘啊 ”白凰燭提示道。
“是啊。”明梳認真地點頭,所有寵兒子的婆婆都是媳婦的敵人。
“那麼 ”你是準備做什麼。白凰燭欲言又止。
明梳微微挑眉,身體微微向著白凰燭傾去,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房門外傳未了景離的聲音:“梳兒,素七公子來了。”
來凰燭眼睛瞪得老大,突然有些恨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