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肯定,你也就使用了三成力氣,死不了人的,正常情況下,你除非用七層力氣,不然都不會死人,不過看你打的這個人的面色來看,你這力道掌握的是最佳情況,我都把握不到呢。”郭德徽也不忌諱什麼,畢竟是多年的戰友加兄弟。
“你的意思是我的力道正好?”沈眀聽到郭德徽的回答感覺很吃驚。
“是啊,力道正好把握在他暈倒與甦醒之間,力道準去無誤,對於他而言一點傷害都沒。”很明顯沒聽到沈眀的吃驚,侃侃的說道。
“你是說我十層的力氣就是他三層的力氣了。”沈眀有點失落了。
“對啊,是十層對上三層,嗯?你說什麼?你在說下。”聽到沈眀的話,本來以為,一下愣住了。
“我是說我的十層力量才能剛剛好打昏他。”沈眀對郭德徽大聲怒道,是誰也不希望把自己的醜事說出來。
“怎麼可能,眀哥,這玩笑開不的。”郭德徽還是不相信。
“真的。”
“是真的?”
“是真的。”
看到沈眀一臉肅然之氣,郭德徽也感覺這事情可能是真的了。
“是真的他怎麼在這裡睡著,你還好好的,也就是破了點衣服?”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打出最後一招的時候,他好想沒反映一樣,估計是走神了吧。”沈眀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走神?”郭德徽說道。
“嗯,我都感覺自己快輸的時候,他就不知道怎麼走神了。”沈眀也很疑惑的笑著。
“你快輸了?”郭德徽一臉的不可思議的樣子。
“嗯,他把我衣服撕下一塊,衣服?”沈眀看到胸口的衣服破碎了,不停的在自己身上亂摸,貌似找什麼似的。
“你找什麼呢。”看到沈眀好似找什麼的樣子,郭德徽問道。
“你確定這孩子沒事情?”沈眀問道。
“我確定。”
“老郭,那速度把車開回去,我軍功章丟了。”沈眀有點著急,畢竟這是個象徵,而且是自己最近才弄到的也是唯一的一個一等功徽章。
“你把徽章丟了?”聽到沈眀的話,郭德徽焦急的問道,他知道一個軍功章對於一個軍人的意義。
“我今天也沒怎麼就是和他打架時候做了點劇烈運動,我估計是那時候丟的吧。”
“嗯,你別急,現在人都睡覺了,要是在那丟的估計還在那。”郭德徽安慰道。
“但願如此。”沈眀有點失落。
……
“老郭,找不到就算了吧。”沈眀低落的說道。
“你仔細想想,那東西丟了對你的影響可不好。”郭德徽還是不放棄的回答道。
“都找了一個多小時了,就差沒把土地翻過來了,要在這裡早就找到了。丟了就算了,這也是沒辦法了。再不回去,我們就趕不上明天的車了。”沈眀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了。
“好吧。你回去準備怎麼說,這次演習部隊裡面都知道你這次得了個一等功,總指揮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不知道就放過你吧。”郭德徽也是知道沒什麼希望了,也就回答道。
“都找不到了還能怎麼辦,大不了就叫那老魔鬼多罰點唄,我就不相信他能吃了我,嘿嘿。”沈眀說道。
“也是船撞橋頭自然沉,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看到沈眀那不在乎的樣子,郭德徽哭笑不得的說道。
“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糟糕,和軍功章比起來,我感覺車裡那小子才是個寶貝。”知道找不到東西了,也就直接上車了。
“什麼?你說車上那孩子是寶,你是不是生病了。”說著用手摸下沈眀的腦袋。
“幹什麼呢,你才生病了。去,開你的車去。”沈眀怒道。
“你沒生病怎麼說這孩子是個寶貝,我看你把別人打暈了,估計還需要醫療費呢,修養費什麼的,你竟然還說他是個寶,你說你有病沒。”說著就慢慢的開著車。
“你聽我說,雖然他是個孩子,不過我好想給你說過他的功夫比我還強。”沈眀解釋道。
“是啊,部隊你比你強的也不少。”郭德徽不滿不緊的打擊道。
“行了,正經點,說正事呢。”沈眀看到老戰友打擊自己,也不怎麼在乎,都習慣了。
“我很正經,你說吧。”
“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孩子,力氣竟然比我還大,你感覺正常嗎?”沈眀接著說道。
是啊,一個孩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