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器上卻沒把他拍下來,陳陽心裡也犯了嘀咕,因為警方要調查,所以不得不停工三天,胡哥還在應付總公司和警方,就把陪同張菲的任務交給了陳陽。
張菲是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長相和身材都不錯,臉色憔悴,眼睛發紅,卻還是儘量剋制著自己的擔心,看到她在房子裡左看右看,陳陽差點忍不住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脫口而出了。
在別墅二樓的大廳裡,張菲突然說,“昨天我夢到我爸全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
陳陽口是心非地安慰她,“那就是個夢,別太擔心了。”
張菲白慘慘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在那裡自言自語,“不,我知道那不是夢,我……”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謝謝你陪著我,我請你吃個飯吧。”
兩個人就去附近的一個飯店裡吃飯。
張菲沒什麼胃口,陳陽也心裡有事也吃不下,再說張菲在吃飯的間隙裡不停地問張工在別墅裡都做了些什麼,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陳陽把跟警察說過一遍的話,搬過來又跟張菲說了一遍,順便還附送了一些安慰的話。
說著說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倒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