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整個身體彷彿被炭火包裹一般,立時便潮熱無比。
儘管她羞意難當,卻只伏在他身上,預設了那一雙寬厚的手,肆意的揉捏著自己的那兩團肉。
有了熊青黛的默許,石韋便放開手腳,索性將手從她的裙下伸出,再無那衣衫的阻隔,只如和麵一樣,狠狠的揉搓著她豐滿的**。
“嗯……”熊青黛**漸起,忍不住低低的嬌喘一聲。
她生性剛烈,平素又好武,向來給人有巾幗之風,而今卻這般嬌滴滴,軟綿綿的呻吟著,這般鮮明的對比,頓時更激起了石韋體中的雄性佔有慾。
他當下將熊青黛抱入藥櫃那邊,將她的身體轉過去,令她用雙手撐住櫃檯。
而後,石韋指尖輕巧的解了她的裙帶,“譁”的一聲,便將她的青色襦裙扒了下去。
藉著微弱的燭光,那圓潤飽滿的雪臀,那幽徑通幽,神秘誘人的叢林洞府,一瞬間便逼入他的眼簾,直如電流一般震撼著他的身體。
腹下那昂然之物,須臾之間便如擎體神柱,欲要衝破衣衫的阻撓,直搗黃龍府地。
此時的石韋,已是慾火焚身,也不多想,迅速的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去。
熊青黛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未經人事的她,既是畏懼,卻又滿懷期待,但無論怎樣,現下的她都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純潔的身體,奉獻給身後這個男人。
箭已上弦,將欲發時,石韋忽然想起什麼,便是俯下身來,將她的抹胸一併撕去。
他一面把玩著那如同灌了水的氣球一般垂下的柔物,一面貼著她的耳邊,輕聲道:“青黛,一會你可能會有些痛,你還願不願意把身子給我麼?”
熊青黛雙目緊閉,秀眉微蹙,低低的點了點頭,羞怯無比的應道:“我這身子早晚是你的,你現在想要,拿去了便是。”
有了她這句話,石韋便可放心大膽的馳騁。
他遂是深吸了一口氣,腰如弓弦,陡然發力,那一支利箭勢無可擋的射出。
命中的叢林深處的花蕊之時,熊青黛禁不住低哼了一聲,一瞬間的痛楚,令她貝齒緊咬著嘴唇,指甲更是將櫃檯的桌面劃出了幾道痕跡。
石韋開始精心的開墾起這片屬於他的處女之地,揮汗如雨,氣喘吁吁,但那無盡的快意,卻令他沉醉其中。
伏在櫃檯上熊青黛,漸漸的從最初的痛苦中緩過勁來,終於,她親身感受到,那種在夢境中想象多許多次的男女之事。
那巫山**的極樂快感,令她漸漸的陷入了迷離之中,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枝,配和著他身上這辛勤耕種的農夫。
“遠志,那陸大人走了嗎?”
正當石韋享受著那逍遙快活時,簾外忽然傳來師孃的聲音,腳步聲與燭光同時逼近。
石韋雖是吃了一驚,但他興致正起,依舊是衝殺不休。
師孃知道熊青黛早晚是他的女人,即使撞見了這一出春光無限之事,頂多也是羞愧而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熊青黛卻立時從迷離中驚醒,忙是掙扎道:“快停下,若是讓夫人瞧見,醜也醜死。”
熊青黛本就是習武之人,這般一用力便將石韋強行推離。
眼瞅著簾子已經掀開,樊佩蘭馬上就要進來,熊青黛慌慌張張的穿衣也不及,被撞見似乎已是無可避免之事。
石韋靈機一動,趕緊將熊青黛推入了櫃下空檔中藏起,自己則放櫃檯前一站,麻利的將上身零亂的衣衫一整,光著的屁股卻不及將褲子提起。
樊佩蘭進門之時,石韋已裝作在搗鼓藥材。
“遠志,那陸大人呢?”:樊佩蘭問道。
石韋笑道:“他已經走了,師孃,忙乎了大半夜的,師孃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樊佩蘭看了他一眼,不禁奇道:“這大半夜的,遠志你怎麼不去睡,卻在這裡搗弄起藥材來了。”
“我……”
石韋正待敷衍應付時,整個人如被電流電到一般,卻不想藏在櫃中的熊青黛,竟是輕輕的將那醜物含咽咀嚼起來。
“遠志,你沒事吧。”樊佩蘭見他表情似有怪異,還當是他身子不適,便關切的問道。
石韋暗吐一口氣,強作無事之狀,笑道:“我沒事,就是想起明天一早要去給潘大人複診,所以想睡前把要用到的藥材備好。”
“哦。”
樊佩蘭沒有再懷疑什麼,但接著竟是走向他來,說道:“那讓師孃來幫你吧。”
石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