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總控制端給了李超。張浩再也沒有想到他作為防盜用的監控裝置,反而作繭自縛,為他招來窺視者,盜取了他生命中最寶貴的“財產”。
畫面中,嫣然從睡夢中緩緩醒來,坐起身子,滿臉的迷茫,表情帶著深深的困惑………………
分 割 線
樓上,張浩家——————
從餐桌下爬出的嫣然與之間的清醒狀態完全不同,就像嗑了迷幻藥一樣,她恍恍惚惚地飄進臥室,躺在柔軟的床上,昏迷般地沉沉睡去。
李超什麼時候走的,嫣然並不知曉,她只感到從昨天到現在整整一夜似乎都陷入了一場無法自拔的夢境中,好像自我的意識被困鎖在心靈的最深處,她清醒地看著另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不停地表演著一場場淫糜的戲碼。無論她怎樣掙扎吶喊,都無法衝破牢籠。
嫣然覺得腦海裡好像有兩種人格在相互爭鬥:一個是溫柔賢淑,優雅端莊的自己;一個是性感妖豔,淫蕩妖嬈的自己。兩種人格就像拔河一樣,讓她不停地在淫蕩和端莊之間來回的徘徊。那種精神上的劇烈拉扯,就像鋸子一樣,把她的神經來回的割據,使她頭痛欲裂。
在夢裡,嫣然看到自己被一個面目不清的陌生男人姦淫著,自己還無恥地向其索歡,甚至在慾望之下發誓做那個男人的性奴和母狗。陌生男人巨大的肉棒把自己原本優雅端莊的人格推入身體深處,並將其牢牢地困鎖住。而淫蕩妖嬈的人格卻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臣服於男人的胯下,不停地與他纏綿歡愛,向其表述愛意,宣誓為奴。任由體內被困鎖的自己百般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
在陌生男人不停地褻玩下,被困鎖在心靈最深處的自己似乎也漸漸地能感受到肉棒的火熱,蜜穴的充盈。私處傳來的無限快感猶如漣漪一樣不停地向全身蔓延。直到最後,巨大的快感終於讓體內和體外兩種人格一同達到了極度的高潮。
夢外,床上的嫣然此刻表情充滿了掙扎,貝齒輕噬櫻唇,新月般彎長的黛眉緊蹙,柔荑般的粉拳緊握,身體微微扭動著。夢裡,在高潮巔峰的那一霎那,嫣然終於看清楚了那個陌生男人的臉——李超!那個未婚夫的仇人,令她噁心的猥瑣男人。
駭然之下,嫣然從噩夢中驚醒,帶著滿臉的驚恐猛地坐起身來,臉色蒼白,全身都流著冷汗,然而蜜穴卻感到溼漉漉的,那種高潮後殘留的快感似乎還在不停地刺激著嫣然的神經。
嫣然終於全部想起來了,自從昨天回家喝了點礦泉水後,她的身體和神志似乎就有了一種奇妙的變化:身體變得敏感而又飢渴,充滿了情慾,當看到姦淫自己的李超時卻反而莫名其妙地愛上了他,那一刻她完全忘記了張浩,心中卻對李超充滿了無限的愛意,甚至發誓做他性奴。
回想著整整一夜自己做過的所有事,說過的每一句話,嫣然心中充滿了無限痛苦和絕望。她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中不停地流淌出來,順著皓腕,打溼了睡裙。她痛恨李超,這個混蛋不僅奪去了自己的貞操,更徹底毀滅了她與張浩之間純潔深厚的愛情。只要一想起自己曾在李超的身下婉轉嬌吟,淫蕩索歡,嫣然就止不住的痛苦萬分,心中充滿了恥辱和對張浩的無限愧疚。
李超對嫣然做過的事猶如夢魘一般纏繞著她,就算恢復清醒也只能加深她的絕望。彷彿一個噩夢者剛驚醒過來,卻發現墜入了另一個更深更痛苦的深淵。
此時嫣然想到了死——是的,只有死亡才能讓她解除痛苦,擺脫恥辱的夢魘,才能讓她從對張浩的無限內疚中解脫出來。嫣然與張浩倆人越是深愛著彼此,嫣然越是無法面對張浩。
想到這裡,嫣然下了床,一步步地走到梳妝檯旁,梳妝檯上放置著一柄鋒利的水果刀。這把水果刀曾是嫣然每天為張浩削水果用的,是她賢惠的象徵,一想起張浩拿著削好的水果滿臉無奈的表情,嫣然臉上的表情不由得一柔。但此時此刻,這把充滿溫馨回憶的刀卻將要結束嫣然的生命。
嫣然拿起閃爍著銳利光芒的刀具,看著桌上倆人幸福甜蜜的合照,心中默默唸到:再見了,老公。謝謝你對我的愛,謝謝你留給我五年美好的回憶。只要擁有這些,就算在另一個世界嫣然也不會寂寞。如果,如果真的有下輩子,嫣然希望還能夠做你的妻子……別了,我的愛人……
嫣然帶著對張浩的幸福回憶,手中的刀具向皓腕徑直揮下——————
樓下盯著螢幕的李超看到嫣然要自殺,滿臉的驚駭和慌亂,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外表性感嫵媚的女人,內在性格竟然如此的剛烈。他以為經過這一夜徹底的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