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隨後問向了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
“如此甚好。”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沒想到松山銘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於是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向足利義仁躬身說道,兩人很樂意用桀驁不馴的薩摩藩來摸清明軍的實力並能重開與大明的朝貢貿易。
“諸位呢?”足利義仁見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贊同松山銘出的這個主意,於是又望向現場眾人。
“謹遵將軍大人之命。”由於松山銘的這個提議兼顧了主戰派與主和派的訴求,再加上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已經贊同,故而眾人紛紛躬身向足利義仁說道。
“好,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麼此事就這麼辦了。”足利義仁見狀點了點頭,然後望向了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與忠武王交涉一事就交給兩位京兆尹大人了,請兩位大人務必處理好此事。”
足利義仁清楚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都在拉攏李雲天,雙方近來關係打得火熱,因此這種棘手的事情交給兩人來辦最好,無形中就挑撥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很顯然兩人都對李雲天有著不同的訴求,這勢必引發兩人間的利益衝突。
“遵命!”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現在可顧不上以後的事情,兩人正好透過這次交涉來進一步拉近與李雲天的關係。
尤為重要的是,兩人可以藉著這次機會與李雲天談重啟兩國貿易的事情,進而從中漁利。
與此同時,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對思維敏捷、處事沉穩的松山銘更加器重,都想要將其收為己用。
由於松山銘對大明和李雲天有所瞭解,故而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決定在與李雲天交涉的時候帶上松山銘。
足利義仁在幕府召開會議的時候,李雲天正在住處的院子裡的櫻花雨下悠閒地與雷婷漫步,隨著櫻花花期結束樹枝上的花朵在清風的微拂下紛紛揚揚地落下來,場景無比優美。
“相公,你說日本王會如何答覆你?”行走間,雷婷想起了一件事情,微笑著望向了身旁的李雲天。
“如今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都想在幕府將軍繼承人一事上得到相公的支援,只要他們兩人不鬆口那麼大明與倭國的戰爭就打不起來。”李雲天伸手接著從樹上落下的櫻花,微笑著回答。
這是他主動向細川勝元和山名持豐示好的最主要原因,利用兩人來達到他此行孤立薩摩藩的的戰略目的,並且打通與倭國高層之間的聯絡。
在李雲天看來要想徹底治理倭寇的話,幕府的態度至關重要,畢竟李雲天所做的只是防範倭寇,而幕府則可以從根源上清楚倭寇在倭國的大本營,雙管齊下才能收到成效。
“相公,大明朝堂上一向對倭國沒有好感,並對其警惕有加,不知能否同意你對倭國這種恩威並施的策略。”雷婷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由於倭寇襲擊大明南直隸松江府是一個突發事件,故而李雲天對倭國的這種連拉帶打的策略並沒有透過輔政大臣們的商議,而大明的高官顯貴由於倭寇的原因對倭國極其警惕,李雲天的這番“示好”之舉難免會引來非議。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能達到相公的目的相公不介意外界說些什麼,否則就什麼事情也比別想幹了。”李雲天知道雷婷是在擔心自己,於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手掌中的櫻花輕輕吹了出去。
雷婷聞言不由得莞爾一笑,自從李雲天設立講武堂開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幾乎都會受到外界的質疑,在人們看來他的一些行事風格太過難以理解。
就是在外界的質疑下,李雲天頂住了壓力,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今天,最終令人們對他刮目相看。
“稟王爺,來了一班倭國女子,說是被日本王派來伺候王爺,並且隨同王爺去大明獻藝。”就在這時,一名護衛快步走了快來,向李雲天躬身稟告道。
“噢?”李雲天聞言不由得有些意外地望向了那名護衛,隨後就想到了是什麼回事,他當時與足利義仁欣賞藝妓表演時只不過順口一提罷了,沒想到足利義仁竟然真的給他派了一群藝妓過來。
“傳她們過來。”雖然李雲天對那些臉上塗得白乎乎的藝妓沒什麼興趣,不過既然這是足利義仁的一番好意,他自然不能推脫了,隨後向報信的護衛點了一下頭,準備把那群藝妓交給雷婷來管理。
不一會兒,一群穿著和服的年輕女子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跟在兩名護衛身後走了過來,與先前表演的時候不同這次她們都沒有化妝,不過由於低著頭看不見她們的模樣。
“參見王爺大人。”來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