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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灌木叢後,有一塊平坦的地方,徐曜把她放下,解開鶴敞,鋪在地上,把魏昭放倒,裙子褪下來,徐曜騎跨在上面,命令道;“幫我把腰帶解開。”
魏昭笨拙地解腰帶,半天才解開,徐曜注視身下的人,淡淡的月光下,魏昭的唇瓣泛著薄薄一層珠光,大眼睛像河水清澈透著亮光,徐曜微涼的唇落在她溫軟的唇瓣上,輾轉吸允,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跟她的舌勾纏,他拔掉她的髮簪,魏昭一頭烏髮傾瀉而下,他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長髮,輕撫她的背,夜風輕拂,魏昭看見深邃的夜空,無數顆星星,彷彿聽見夜裡花開的聲音。
他們太過投入,沒聽見侍衛阻攔蘭芝靠近,蘭芝遠遠地站在那裡,望著遠處河岸邊模糊的兩個人影,她猜到他們在做什麼,她的臉像紅布一樣,心想,這女的太不知廉恥。
魏昭的底裙不能穿了,她在河裡清洗了一下身體,幫徐曜清洗,繡帕放在河水裡,順著水流飄走。
然後,兩人並肩躺在河岸邊,今晚月色溶溶,照在河水上泛著銀白的光,魏昭突然想,如果這一世都像今晚,該有多好。
也許太疲憊了,風清月明,魏昭不知何時睡著了。
醒來時,四周漆黑,魏昭仔細辨別了一下,自己是在農家土炕上,徐曜摟著她,睡得深沉。
魏昭動了動,徐曜的手臂收緊,睡夢中含糊的聲音,“老實點。”
寂靜漆黑的夜,魏昭透過窗紙隱約看見窗外有燈光,那是侍衛帳篷前風燈,夜裡巡視的侍衛提著燈,晃來晃去,徐曜住的房屋四周夜裡侍衛保護。
雞叫頭遍,魏昭醒了,偏頭看徐曜,徐曜眼睛半睜,手還往她懷裡伸,觸手細膩柔軟。
對面屋門響動,大概是那個小媳婦醒了,早起生火做飯,魏昭不好意思躲懶,魏昭把徐曜的手臂輕輕地拿開,下地穿衣,走出門,小媳婦生起火,抬頭看見她,問;“起這麼早?”
魏昭走過去,“大嫂,我幫你做飯。”
小媳婦添水刷鍋,“你們有錢人家的夫人奶奶,哪裡會做這樣的粗活,我看你男人這麼疼你,你的手跟嫩筍似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嫁個好男人,真是好命。”
小媳婦昨晚看見那個男人抱著小娘子回來,小娘子睡著了,那個拿衣裳把這小娘子裹得嚴實,生怕她醒了,直接抱到炕上,給她蓋上被子。
魏昭幫著添柴,“他有脾氣的。”
“泥人還有三分氣性,何況你男人有本事。”
小媳婦看這屋外幾百人都聽這男人的,對這男人畢恭畢敬,她就知道侯爺是個很大的官。
提起個話頭,小媳婦開啟話匣子,“我男人你別看平常老實,倔起來像頭牛,你命真好……。”
徐曜走出屋子,看見魏昭蹲在灶臺前,火塘裡的火苗舔著鍋底,映著魏昭的小臉緋紅,唇角翹起。
小媳婦看見他出來,笑著說;“我正跟你小娘子說,你小娘子找了個好男人。”
徐曜挑眉,問魏昭,“是嗎?”
熊熊爐火,魏昭眼波盪漾,羞於回答。
徐曜出去,帳篷外,已經支開大鍋,萱草和秋楓煮粥,村民送來青菜,下到鍋裡,熱氣騰騰,飄過來米香。
小媳婦炒了三個菜,熱了粗麵餅子,端上桌,她男人進屋,昨晚出去找地方借宿,小媳婦說:“吃飯,快喊貴客。”
房主一家三口,加上魏昭和徐曜,五個人圍坐飯桌吃飯。
吃飯時,小媳婦看小姑子蘭芝,又看看徐曜,想要說什麼,看看魏昭又忍住。
吃完飯,蘭芝幫小媳婦撿桌子,朝嫂子使眼色,小媳婦乾咳了一聲,陪著笑臉,對徐曜說;“貴客,我有個事想跟貴客說,我說的不對的地方,貴客別見怪”
她看看小姑子,“我蘭芝妹子今年十八歲了,還沒許婆家,她願意跟著貴客,給她個名分就成,也沒什麼過高要求,我蘭芝妹子人能幹,找人算過,說她旺夫,我跟他哥也願意,只要貴客答應,她就跟你們走,你們放心,我蘭芝妹子不是多事的人,心實,跟了貴客,一心一意侍候你們夫妻倆。”
屋裡男人沒吱聲,看樣子是商量好的,以徐曜的身份,自家姑娘跟了這個男人,吃香喝辣的,沒準貴客大方,還能給個賞錢,夠他們蓋房置地。
徐曜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開口道:“我們只是路過,我已經有了娘子,這位姑娘還是另擇良配。”
姑娘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小媳婦急忙說:“貴客這樣尊貴的身份,屋裡總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