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看十大輔臣在鄴城,便知道漢室正朔在邯城。
洛陽朝堂只有袁隱、王允等寥寥數位雜有名望之臣,焉能讓天下人畏服!”
書中暗表,東漢時九卿分屬三司,太常、光祿勳、衛尉三卿並太尉所部,太僕、廷尉、大鴻臚三卿並司徒所部,宗正、大司農、少府三卿並司空所部,三公師長百僚,名義上為最高官職,其實並無實際權力。東漢任命三公多以知名經師為之,以宣揚經術治國的理念,其實不過是政治花瓶而已,皇帝以尚書參決政務,並不以實權付三公。因三公以碩儒經師居官,所以往往要為很小差錯承擔非常嚴重的責任,以雲高節。所以呂布便很大方地把司徒之位讓給楊彪,自己本身對上三公下三公之位毫不介懷。
黃婉得呂布提點才得以明辨是非不受袁隱欺騙,對呂布感恩戴德,聽呂布這麼一講,似乎是把呂布自己排除在中樞大臣之外,便笑道:“剛才奉先說將翼州改為司隸地區,那你這個翼州刺史是不是要改為司隸校尉呢?朝廷治下的精銳官軍由你親手打造而成,那些將士唯你馬首是瞻,你不進入這個輔政大臣之列,那怎麼說的過去呢?!”…;
楊彪也感念8布的恩德,是8布給他這個機會他才位列三公,便補充道:“奉先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得保聖駕平安,此大功,朝廷焉能不加封賞,我建議將奉先鎮北將軍之職遷為徵北將軍。”
若無呂布的提議,馬日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位列上三公,所以對呂布也頗為感激,便目視鄭泰:“公業,你才三十多歲,任九卿兼尚書之職,已然顯貴,但你年紀尚輕,又素無功績,不如這十輔政大臣之位有奉先補上,待到我們這些老朽有那牟病故,你再來補上。”
鄭泰心中浮出一絲忿恨,臉上卻笑吟吟道:“奉先公武略非常,功績甚大,名聲日增,有他輔政,是比在下強上幾倍,鄭泰願意讓賢。”
呂布假裝客氣地推辭了幾下,待在場的大臣們都勸他加入,他才受之不恭。
呂布得以進位十大輔臣,才開始闡述設定這十大輔政大臣的關鍵點:“之前大將軍何進乾坤獨斷,才被奸人矇蔽,弓入董卓逆賊,亂之原因多因何進獨裁,沒有人制約,所以我們邯城之內亦不可再出如此專權之臣,十大輔臣入一內閣,天下事皆先入稟內閣,由內閣商議,超過五個,人同意即為透過,少於五個人同意則為不透過,透過之策方獻給太后和天子聖裁,如此可好?!”
眾大臣都疑問道:“內閣?何為內閣?”
呂布笑道:“內閣前身便是尚書檯,說成內閣,是因為十大輔臣是代天子治理天下,辦公之所便在內宮之中的一個樓閣裡,以此形象,便稱為內閣,內閣之權猶大於尚書檯。”)。
第123章 太后明鑑
眾大臣盛讚這個內閣制度十分恰當,馬上就聯名上書請求太后批准,呂布心裡暗笑,若非這內閣制度將這些人的權柄增大了,他們才不會那麼痛快就同意了內閣制度。
既然翼州已經合併河內郡、東郡,轉為司隸地區,呂布便順理成章由翼州刺史遷為司隸校尉,其權柄大於一切州牧,除了治理司隸地區,還負責監察邯城政權的百官。
同時因太后此前表現出得信任,呂布依然兼領光祿勳。
於是呂布的全部官銜為司隸校尉兼徵北將軍領光祿勳,還兼領錄尚書事,入內閣,為十大輔臣之一。
又因皇甫嵩、朱偏、劉虞在外地,蔡邑尚未來到鄴城,即便來到鄴城也是從事教化,並無實權,馬日譚亦是如此,至於劉弘、楊彪二人也是溫文君子,並不是通達濟世之輩,盧植身體不好,黃婉又感念呂布恩德,如此一來,十輔政大臣真正一言九鼎之人便是呂布。
呂布設定十輔政大臣的本意,便是避免出現洛陽朝堂那一幕,他不想重蹈董卓的覆撒,自己威望不夠,就拉其他九位重臣過來做個巨大的幌子,讓天下士子閉嘴不會說b布如同董卓。即便是其他九位重臣貪戀權勢,非要跟呂布爭權奪利,但呂布身為光祿勳,控制著何太后和天子,就可以左右他們的意見,進而間接控制著內閣。
何太后見七大重臣聯名上表,不敢怠慢,看完奏章,她猶豫再三,她心知肚明,這個內閣制度其實是8布提出來的,雖然名義上冠冕堂皇地說群策群力,共商國是避免獨斷專行,實際上也有限制她何太后的意思,只要她何太后以後的旨意不能讓這十位輔臣滿意,她的旨意就休想出得了皇宮。
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靠這幾個人支撐起來,要不然自己早就被董卓和袁隧聯手廢掉了,想到洛陽朝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