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
布“是嗎?那你早點休息晚安。”
布放下話筒我開始抽菸考慮著該不該把這事告訴民。
布這時有人敲門我開啟門一看居然是民!他買了一大包感冒藥氣喘吁吁的。
布我心頭一熱笑道:“拿藥當飯吃嗎?”
布他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你總是不會照顧自己……”
布我忍不住說:“那你來照顧我不好嗎?”
布民的神態一下子黯淡下來:“晚晴我說過我是身不由己家裡又在催我和琴結婚……”
布我也不知道哪裡的怒火說:“好啊!結吧我也和武結婚算了我們的喜事一塊兒辦!”
布民的情緒更加低落:“武……那天之後他一直迴避我我們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真對不起他。你最近見過他嗎?”
布我說:“有。他告訴了我兩千年你的那起事故。”
布民驀地抓住我的肩膀瞪著我說:“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
布也許是錯覺吧我覺得民的表情竟有幾分猙獰。
布我倔強的脾氣上來了冷冷地說:“責任又不在你你緊張什麼!你想捏碎我的骨頭嗎?”
布民的手鬆了很多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那是場噩夢……”
布看到他傷心的樣子我又心軟了。於是我摟住他的腰:“民不管怎樣我都愛你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布他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睛沒說話只把我攬入懷中。
布我聽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體溫也許這就是幸福。
布我根本不該庸人自擾去探求什麼真相我唯一該做的就是抓住眼前這短暫的幸福。
布因為琴就要回來了。
布我知道民愛我每次追問他為什麼不放棄那個毫無法律效力的婚約他總是說怕傷了父母的心怕傷了無辜的琴
布“你和琴不是才認識並沒多久嗎?早點放棄才是為她好啊!而且我就該被犧牲嗎?”
布民總是痛苦地猛抽菸:“晚晴你別逼我……”
佈一個男人的痛苦是偽裝不來的罷了我既然愛他又何必讓他痛苦?
布(七)
布時間過得好快琴已經從蘇州回來了。我武民和琴在圈子裡碰了幾會面氣氛尷尬到極點。大概只有什麼也不知道的琴最自然了。武仍然和我聯絡只是我有些迴避他不是厭煩而是內疚。
布週末單位的一個女同事拉我逛商場在幫她選化妝品的時候她突然指著遠處一個女孩子說:“哎呀這麼巧她是我的小學同學哎!”我順眼一看真的很巧原來是琴。
布我的女同事興奮地迎了過去:“荃是我……”
布“荃!”
布我的腦子彷彿受到一記猛烈的撞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有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我是外地人民武和他們的朋友們都是本地人他們的家鄉話念“荃”字就成“琴”的音。而且他們當地人稱呼朋友都是稱呼最後一個字。是以我一直以為民的未婚妻叫“琴”。
布其實她叫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民的那起交通事故里唯一的、也是最關鍵的目擊證人也叫這個名字——“楊曉荃”
布不這不是我苦苦追尋的真相!
布而這個真相來得竟這麼簡單。
布同事已經和琴在熱烈地攀談著我匆匆和她們道了別。
布飛快地跑回住處心仍狂跳不已我不想相信這一切但唯有這個結果可以解釋所以的疑團。
布民案當晚的目擊證人竟然是琴而琴是力證民無罪的關鍵人物兩年後她成了民的未婚妻……而且她們也許早就認識但對外人說是才認識半年多……
布這件事武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他是民最好的朋友總是維護民的利益的所以整件事是一個完美的陰謀。
布也許那晚根本不是車伕違反了交通規則而是民。民的過失害死了三條人命。我一直愛的這個男人是個兇手!
布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既痛苦又憤怒我拿出了平時燒菜用的白酒不假思索地倒進嘴裡。
布從舌頭到胃象是一團火迅地燒過我痛苦的地痙攣起來幾乎站立不住。
布真是諷刺吧!在這個時候我唯一能求助的只有武。
布他很快地趕來打水給我洗臉然後靜靜的聽我說話。
布等我不說了他才問:“你都知道了?”
布我強笑了一下:“對。我就是不知道琴當時認識民嗎?”
布武猶豫了片刻點點頭說:“認識。在車禍之前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