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個小時之後,衛燎上校因極度勞累開始頭昏發熱,出現感冒症狀,匆匆服過幾片醫療隊的感冒藥,笑著說,輕傷不下火線。
9月16日上午,抗洪搶險工作宣告勝利,衛燎上校因體力不支,終於暈倒在抗洪大堤上,高燒41c,被緊急送往了WH市人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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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鬼打牆,姒錦起床碼字忙,天寒地凍一句話,戳得心肝痛得慌。嘿——然後,忍不住就想扯兩句閒的,好久沒嘮了,大家千萬別拍我屁話多!
最近有親留言,說文貴,說太費錢,說人民幣了,那天有人甚至用了比我這流氓還要粗俗的語言。老實說,9點和30點看著區別是蠻大,哎,解釋一下:收費是按字數定價,簡單的數學問題,我多冤啊!啊啊!
軍婚入V才兩個半月,每天萬更,拉近了結文時間,難道不是好事麼?
人民幣人人愛,誰不愛誰矯情!但,道中亦有道。我顫歪歪指著天說:若只為了人民幣,文就不會這麼寫,更不會100萬字就走結局,不多說,懂得的親會明白這話。
感謝妞們的支援!多少個深夜,你們才是支撐錦走下去的信念!
☆、134米 火,火,火,縱千里!!
衛燎被轉到京都市,已經是三日後。
提前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連翹那天特意沒有送衛舒子去幼兒園,而是和火哥一起將他帶了紅方紅機場。
她想,爽妞兒和衛隊這兩口子,一下飛機,最想看到的人,指定就是兒子了。
趕到機場的時候,飛機還沒有到,因為天兒熱,連翹帶著衛舒子坐在了機場的涼棚下面。一聽說爸爸媽媽要回來了,小衛舒子激動得不行了,左蹦右跳,那雙大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渴望,比今兒京都市的陽光還晶亮。
拽著連翹的手,他小嘴很甜,“乾媽,我爸爸和我媽媽是一起嗎?”
這個問題,小屁孩兒今天已經問第三次了。
連翹摸了摸衛舒子的腦袋,望著他的小樣子,不免有些好笑。
昨兒惡趣兒的火哥讓人把孩子的頭髮給刮光了,剔成了純禿的,像個少林寺的小沙彌。更準確點兒形容,衛舒子現在那可愛的小樣子,特別像當初演《笑林小子之新烏龍院》裡的釋小龍。
“爸爸媽媽一起回來的,寶貝。”
被邪惡的乾媽給取笑了,衛舒子還渾然不知,仍是半眯著眼睛望向天空。
“哦,乾媽,以後他們都在一起嗎?”
“是,在一起。”
好吧,雖然她不是月老,也無法洞悉世事,但是真心不願意讓孩子失望。如果這會兒她要說出不知道或者不在一起,怎麼都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
但願,在一起吧。
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接衛燎上校的飛機抵達了東方紅機場。這傢伙享受的英雄待遇,紅刺派專機給他接回來的,隨同他一起回京的還有在WH就一直照顧他的舒爽。
兩天前,這廝就已經醒了。
其實他也沒啥大毛病,就是太過勞累給害的,加上那些天不停的淋雨,幾乎都沒有穿過乾爽的衣服,所以感冒了,然後發燒了,又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便轉化成了肺炎。
不過後來,他在和舒爽兩個人單獨研究這事兒的時候,始終肯定的認為,是因為那天干那事兒的次數太多,沒有節制導致體力消耗過大,空倉上陣給造成的。
可是麼……
每每這麼說起,他都會受到爽妞兒的白眼加拳頭若干,然後,接下來就會是她心疼的做好吃的替他補身體。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單說現在,衛大隊長是被醫療隊的戰士用擔架給抬下飛機的,旁邊舒爽還怕他給曬著了,一直撐著傘。
嘖嘖,敢情這小子賺到了!
見到他們一行人下來,邢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記重拳。
“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媽的,就你這屌樣,還成英雄了?”
兄弟之間的玩笑,彼此互相打趣已經習慣了,衛燎嘿嘿一笑,“哇靠!笑話,出去了哪兒敢給老大你丟臉啊?紅刺的兵不管走到哪兒,絕對都是一流的。”
“敢情你這麼拼命都是為了我啊?”邢爺沉下臉來瞪他。
“說笑的,哪裡哪裡,我這是為了祖國,為了人民,為了社會主義,為了……”
“拉倒吧,這些話留到做報告的時候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