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扣上了高帽子,作風問題——
笑了笑,他隨口道:“就那樣吧!還能怎樣?”
眉目一凝,邢烈火不悅地冷掃了他一眼,衛燎的脾氣他太瞭解了,就知道這傢伙沒個正形兒的,可這事他卻相當不贊同。
“要玩女人外面玩,要惹你嫂子不高興,看我不剝了你……”
扳著手指看著,衛燎答得漫不經心,“老大也,能出啥事兒?我跟她都是看得開的人,玩玩唄。”
危險地眯著眼,邢烈火冷哼了一聲,實在不能理解他的邏輯思緒。
“好自為之!”
他到不擔心舒爽怎麼樣,但就怕她要是哭天抹淚的,他女人還不找茬啊?
搖了搖頭,衛燎淡淡嗤笑,痞味兒十足:“您哪,就放心一百個心吧,跟我嫂子過好小日子,兄弟的事,我看的透透的……”
冷睨了他一眼,邢烈火沒再理會他。
而是轉過頭來望向一直悶不作聲的謝銘誠,照樣兒,邢爺喜歡乾脆利落:“銘誠,小久這丫頭給你困擾了。”
謝銘城眼皮一跳,政治教育到他腦袋上了——
搖了搖頭,他嘿嘿直笑:“老大說笑了?沒啥沒啥!”
他抓耳撓腮的樣子,看得衛燎直掀嘴皮子,忍不住教訓:“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喜歡你,你丫還不動心,真當和尚?”
“哪能呢,老爹讓年底就回去結婚!我想很快我就得打結婚報告了——”
說完,他還輕笑了兩聲,可是話裡那頗為無奈的表情還是沒有逃過邢爺的法眼,擰緊的雙眉一鬆,他沉聲道:
“不喜歡就早點解決,拖著也不是辦法。”
抿了抿唇,謝銘誠說得掏心掏肺,真誠無比:“有啥喜歡不喜歡的,對我爹孃好不就成了?我常年在部隊,沒時間顧著家裡,一般的姑娘也瞧不上我不是?”
邢烈火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不知道是為了愛將的自輕,還是為了妹妹的那一片痴情。
最終,他緩緩闔上了眼斜躺在床頭沒有再說什麼。
有些話,點到為止就成。
“都回吧,你們嫂子在這兒就成了。”
“是。”
而夾著煙笑得樂呵的衛燎,沒有發現那裡聽牆角的兩個女人,更瞧不到舒爽眸底深處那濃濃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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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靜靜地站到走廊上,看著舒爽跟著衛燎走了。
心裡沉甸甸的,為這個姐妹兒擔心。
明明聽到了衛大隊說不過就是玩玩,可她卻裝著什麼都不知道,自個兒心裡憋屈著,卻經不起他一口一個寶貝的甜言蜜語。
男人之於女人,女人之於男人,不是你無情,並是我無義,兩情相悅看來還真就不容易!
除了祝福,她更多的蘀舒爽不值。
世界每天都在不停的變幻,誰知道明天會發生啥?女人為什麼不多愛自己一點呢,一味為了男人而改變自己,興許還沒有得到回報,一切便又物是人非了,誰還會在原處迷茫,萬千場景都在轉換。
站在很久……
等她再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只聞到一屋子的煙味兒。
呲牙,裂嘴,皺眉,換氣兒,她想收拾人!
這個男人身體不舒服竟然還在狠狠的吸菸,把整個房間都弄得霧氣騰騰的。
瞪了他一眼,她走過去開啟了窗戶,讓冷風吹了進來換氣,然後看著菸灰缸裡那幾個菸頭,難得霸道地死死盯著當了一天大爺的男人,小手兒伸到他面前:“煙都交出來。”
小丫頭,還耍上橫了?
好笑地望著她的眼睛,邢爺最後再狠狠地吸了一口就摁滅了菸頭,然後乖乖地攤開手。
“沒了!”
連翹再一次石化了!
他這副老實的模樣像極了一個被批評的孩子,有點兒逗趣兒,有點兒不像平日冷冽的邢烈火。
不過麼……
連翹很喜歡,很喜歡……在此之前,他總是那麼冷漠凌厲的樣子橫在她的世界裡,整天拽得二五八似的,不管什麼場合都是那一副欠扁的冰山悶騷男形象。
而這樣子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吃了人間煙火的人,活生生的人。
不由得咯咯直笑,她俯下頭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不吝表揚——
“看在你老實,獎勵你的。”
接著便將著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舀去清理,等她弄乾淨再出來,邢爺像是不怕傷口痛似的,手臂一勾就把她抱在了懷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