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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便拉句話來打圓場。

狼孩哈哈笑道:“只怕第一個以色誘我的便是你!”娟兒道:“自己好色,卻來誣我!打現在起再不許你碰我!”狼孩搔她腋下道:“碰了又怎地?”娟兒格格笑著躲開道:“碰我一下,便剁你一根指頭!”狼孩道:“那我這雙手便不要了……”說罷雙手又抓向娟兒,娟兒嬌軀一閃,奪門而逃,狼孩展開身法,急追而至,眼見便要抓住,她玉掌輕動,那香囊迎面打來,他伸一撈,繼續追去,娟兒左手一揚,玉梳又疾飛而來,他只得再接了,停下來將玉梳裝入香囊,掛在腰際,再追上時,見娟兒俏立風中,夕陽餘輝在她嬌軀的玲瓏曲線上鑲了一道金邊,望之宛若天人,她望著天邊,紅霞染紅了半個天空,朵朵雲兒似火舌燎空,頗為壯觀。

狼孩輕輕摟住娟兒,娟兒將腦瓜兒倚在他胸前,良久才道:“狼哥哥,你攜了我出谷,如何?”她自幼未曾出過谷半步,只聽得爺爺說外面有許多人,許多她未曾見過的事物,她早便期望能離開此谷,只是央求爺爺,他不肯復出,近日見狼孩《太虛劍法》大成,便舊事重提。

狼孩自己又何嘗不想出谷,他悵然道:“只怕師傅不應。”娟兒道:“咱們一起央求爺爺一同出谷,豈不更妙?”狼孩道:“此事容我考慮……”忽聞一聲蒼老的嘆息。

娟兒驚道:“爺爺……”與此同時,狼孩亦道:“師傅!”劉鎮川從樹後顯身出來,微搖頭道:“哎!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老夫心如槁木死灰,絕不再踏血腥江湖,我早知這深谷是捆不住你們年輕人的……當年我授你倆功夫便知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只是不知它來得這麼快……”

狼孩見師傅一下蒼老了許多,心中愧疚,道:“師傅,徒兒再不敢言出谷……”劉鎮川道:“狼兒,你遲早是要出谷的,我留得住你的人卻留不住你的心……明日你帶著娟丫頭出谷去吧……”

他說到這,哽咽了一下,強作歡顏道“我被這丫頭吵了十餘年,耳根該清淨一下了……你們閒時回來看看我老頭子,我就心滿意足了。”娟兒本急於出谷,此刻聽說爺爺不肯走且說了這麼些似灑脫實淒涼的言語,不禁眼角滴下淚來道:“爺爺……”

劉鎮川道:“什麼都別說了……狼兒,到江湖上總得有個名號,為師姓劉,‘劉’者‘文’‘刀’(小說杜撰,不考慮繁體)也,你乃是使劍,便改刀為劍,最後取‘狼’去犬旁,你的名字便叫文劍良,如何?”狼孩拜謝道:“多謝師傅賜我名號。”劉鎮川道:“劍良我徒,為師希望你執著烏龍劍為江湖除汙去垢,莫折辱了此劍與為師一生清名。”文劍良道:“徒兒定不辱恩師之命!”劉鎮川道:“娟兒就交給你了,你要善待她……”劉鎮川說完此話人已在數丈之外,這份輕功實臻化境,遠遠又傳來六字“切記:江湖險惡……”劉鎮川為避免分離時之別情難捨,竟就此遁去。

皓月高懸,蟲吟如笙,煙籠碧水,文劍良摟著娟兒坐在草地上,他們經常如此,坐懷不亂對文劍良來說已算不得什麼美德。娟兒幽幽地道:“良哥,咱們竟這樣離開算不算無情無義?”文劍良道:“咱們離開,師傅他老人家就能獨自靜養,未嘗不是件好事。”文劍良摟著娟兒,背倚大樹,便如此過了一夜。

翌日晨,清脆的鳥啼喚醒了娟兒,她脫得文劍良懷抱,採些野果,再捕了兩尾肥胖魚兒,正待回去烤魚,卻見一白兔從路中竄出,她微一嬌笑,玉臂輕揚,一支袖箭疾射而出,兔兒被釘在地上,她過來撿起,用尖刃將它剖腹,剜卻內臟,洗淨再回到文劍良身旁生火烤兔子。

兔兒烤得快熟時,文劍良被香味燻醒,他依舊一副饞涎欲滴的模樣道:“娟妹,你烤的食物要我吃一輩子都不厭!”娟兒嬌笑道:“只恐你出谷後對每個女子都這麼說。”文劍良狡笑道:“你真是我肚裡的蛔蟲,連我的打算都知道。”娟兒道:“你敢!”“我自然不敢對每個女子都怎麼說”文劍良頓了頓道:“但若有比你漂亮的姑娘,那就難說得緊了。”

娟兒笑道:“出谷後你若敢拈花惹草,本姑娘便將你擒回來像這兔子一般烤了吃!”文劍良哈哈一笑道:“你不怕我在你肚裡哪吒鬧海嗎?”娟兒道:“我便用內家真氣燒你!”文劍良道:“我一口要斷你的心脈……”二人只顧鬥嘴,卻聞得一陣濃烈的焦味!

娟兒呼道:“都怪你……焦的該你吃!”她邊說邊將兔肉取下,心中想道:總是你佔我便宜,這回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她臉上露著嬌笑,撕下一塊焦肉,玉掌一反,將兔肉彈出,兔肉直朝文劍良嘴巴飛去,文劍良揮掌將它打落道:“像你這樣即不溫柔又不體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