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次重回母校說起來算是帥朗最美好的一次了,不但和學妹倆人把操場、圖書館、活動區逛了個遍,而且還得到了王老師的邀請,中午飯就在學校不遠的學府飯店吃的,除了王老師倆口子還帶上了王老爺子,四口三代加上一個帥朗聊得頗為投機,帥朗的左邊坐著雪娜媽媽、右邊坐著王老師,倆老人一個勁地給帥朗挾菜,偶而王雪娜和爺爺說話,那得附著耳朵大聲喊,王老爺子呢,有點腦瓜不靈光了,吃著吃著冷不丁指著帥朗問兒子:這是小姑爺!?一家子愣了愣,然後是哈哈大笑,王雪娜笑得尤盛,附耳問爺爺小姑爺怎麼樣,老爺子一瞅帥朗,老眼昏花一打量,點點頭沒來由地又爆一句:嗯,比你爸強。
一家子又是一陣好笑,這當會兒帥朗倒覺得給老爺子操持金石展著實不冤,都願意把孫女拱手送人了其實就是王老師這倆口子對帥朗的印像也蠻好,好到頻頻讓酒挾菜,吃得帥朗悄悄解了個褲釦子,太熱情了,實在不好推拒,但這份熱情似乎也有點問題,問題就在於呀,熟悉的程度越來越高,快熟悉到成一家人了,而且光顧著和老人說話,帥朗和王雪娜反倒沒搭幾句,只是偶而有幾次眼光的碰觸,小學妹的眼光不閃不避,一點也不像應有的含羞樣子,倒像一家人那麼親切。
得了,暗忖著這次恐怕要弄巧成拙了,越熟悉恐怕將來要前進一步的阻力會越大。此時已經隱隱有了那種不想破壞這種溫馨氛圍的心思
這一家子的溫馨讓帥朗很眼熱,王老師倆口子把老爺子的話當了個玩笑,而學妹呢,態度也那麼的不明朗,實在讓帥朗有點心虛。深感倆人的前途堪虞。
酒足飯飽出了飯店這一家子坐了一車回家帥朗實在依依不捨又不好意思,只得故作笑顏,送著這一家子。眼看著一家子回校,忍不住讓帥朗感慨了句:
“這泡妞容易,成家難呀…………”
確實難呀,不經意又想起了方卉婷,倆位心儀的女人是一個太有主意、一個根本沒主意,不過倆人共同的特點都是態度不怎麼明朗,學妹呢估計是因為年紀和學業的原因,這事提不到丹程上;而方卉婷呢恐怕在心裡還有忌諱帥朗歷史不清不白的因素。
當然,最關鍵的問題是連自己的心裡也沒底前兩天還和盛小珊鬼混著呢,也正因為帥朗這些不檢點的私生活,每每在見到適合當老婆的萌萌小學妹、正統的方卉婷時,總會油然而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那種感覺久而久之變成類似於做賊心虛的樣子,不過這也不由人呀,要是真到了談婚論嫁地步再發現自己這些爛事,那不得吵翻了天去!
難吶,在單身的瀟灑和二人世界的溫馨嚮往中,也是一對難以取捨的矛盾。
帥朗攔了輛計程車直回黃河景區一直從上車想到下車,想到回黃河景區還是沒什麼主意,姐姐妹妹都放不下,不過就姐姐妹妹真就全娶回來,恐怕外面還要有放不下的。越想越亂了,乾脆不想了,回了店裡,中午時分遊客不多,冬季又是淡季這生意頂多算個勉強了平果和田園看著老闆回來了,樂滋滋的迎著不料帥朗是無事不回店,瞅了瞅田園,一把拽著,耳語了幾句,那田園如遭雷擊,翻著白眼看著帥朗,帥朗也瞪著眼,不客氣地訓著:“怎麼了?哥要入黨,又不是入獄了,你臉這麼哭喪幹嘛?”
“您要入獄倒不稀罕了,您要入黨,誰信呀?哎平果,二哥要入黨,你信麼?”田園扯了句,平果一聽,一惻臉翻眼問:“黑手黨,還是拆白黨?”
嘖嘖嘖,帥朗吧唧著嘴順手拿了個東西攆了平果一把,平果笑著躲開了,帥朗回頭不容分說,拽著田園安排工作:“那,入黨申請書,給我抄兩伽……日期暫且別寫,心得體會給我抄四份,明天必須完成啊,我等著交呢,等哥入了黨,提了幹,回頭請你哈皮,地方你挑,靚妞你選,怎麼樣,夠意思吧?”
“二哥,算我一個,幹嘛呢有好事不叫上我。”平果一聽地方任挑,湊上來了,不料帥朗一擺手打發著:“你才上過幾天學,別寫一堆錯別字我認不出來出笑話怎麼樣?”
平果想參與沒機會,可機會參與的田園一看帥朗遞著的一摞稿紙,足足有幾十張,不幹了,直推拒著:“二哥,你找韓老大,文字工作他很在行。”
“不行,老大才子一個,字寫得多漂亮,我拿他那字去交,一看就是假的,那不是糊弄組織嗎?再說老大答應給我找競聘報告,不能都麻煩他吧。”帥朗否決了。
“那你讓平果抄點,讓我一個人抄多累呀?”田園哀求著。
“不行,平果字寫得比我的還難看,不能兩種筆跡嘛。”帥朗又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