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來人,老毛奔出來一伸腦袋,馬上又縮回來了,緊張地說著:“站長,來了好幾個警察,不過又抓咱們偷魚的事吧?”
“不可能,他們派出所還偷咱們電呢。”站長一拍屁股,牛逼哄哄起來了,倆人一出來”正逢著四位警裝的已經進門了,出聲問著十一灣的變電站的站長,高站長藉著酒勁虎氣洶洶一說:“我就是。”
“噢,站長“……,我們省公安廳的,找你們這裡的職工帥朗。”一位年紀頗大的警察伸手上來,很客氣地道著。那站長酒嗝一打,愣了聲:“他犯事了?”
“不是不是,我們是朋友,有點私事……………喲,帥朗”來來。”
是鄭冠群,看到了喝得醺醺的帥朗伸出腦袋來了,招著手,帥朗直說是熟人,先把哥幾個回食堂了,被鄭冠群一攬膀,帥朗打著預防針道著:“鄭叔”咱們兩清了啊,你不管讓我辦什麼事,不幹;你不管問什麼情況,我不知道。”
“去去”你們去吧……”,鄭冠群伸手打著同來的沈昂、續兵和原研究員,三個人站到了門口,不經意間,續兵看到了站上的光榮榜,笑著示意下沈昂,沈昂一看也啞然失笑,就這三天兩頭曠工,喝得醉醺醺的帥朗,居然掛上光榮榜上,優秀職工。
幾個都笑著榜並饒有興致看著,不時地回頭看老鄭的和帥朗商量,心裡明顯積著事。
當然有事,鄭冠群攬著帥朗回了宿舍,閉上門,帥朗還在喋喋說著不配合的話,老鄭一關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咱們處了這麼長時間,沒感情也有點人情吧?我這一把年紀了”驅車幾十公里專程上門找你,你居然給我個冷臉?”
“你別擺你的處長架,咱們不是一個系統”就是一系統我都不鳥什麼處長,我們這山高皇帝遠,除了開除就已經是差的待遇了,我爸讓我在這兒好好反思反思,我那兒也不去。”帥朗酒意盎然說著。
“嗨,還別說,這事我已經通知你爸了。他知道。”鄭冠群有的說了。
“是嗎?那我爸他也管不著我,我要不想幹什麼,還就不幹什麼………,鄭叔,你知道自由的概念嗎?不是想幹嘛就幹嘛,而是不想幹嘛咱就不幹,我現在就是這號自由人,誰也勉強不了我。”帥朗表明心跡了,雖然有點醉意,可心裡並不糊塗,這警察組團上門,不會有什麼好事。
“呦喝,什麼時候成油鹽不進了,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鄭冠群訝異了,有點奇怪帥朗的變化。
“還不就是端木那點事,其實我告訴您啊鄭叔,對於端木我是崇拜大於憎恨,再說你也知道他的身世,說起來他也是個可憐人,把他交給你們,我其實也有於心不忍,不過他要的我命,我沒辦法……換個時間、空間,我估計我都不會那麼做。”,帥朗又一次表明心跡了。有點,酒後吐真言了,鄭冠群點點頭:“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帥朗,你一定不會想到我找你幹什麼,你要猜對了,我馬上拍屁股走人。”,“真的?”,帥朗斜著眼,看老鄭鄭重其事,這猜上來了,直接道:,“他肯定不開口對吧?”,“錯了,他說話滔滔不絕,比聞聯播還能說。”鄭冠群搖搖頭。
“那他是拒不交待所犯罪行?”,帥朗又猜。
“錯了,他對十幾年所犯罪行已經供認不諱。”鄭冠群又道。
這下輪到帥朗愣了,撇撇嘴,不相信地問:“那我就猜不出來了。”,“猜不出來吧,很簡單,他想見見你而已。”鄭冠群撂出正確答案來了。
“見我?”帥朗一指自己,呵呵一陣醉笑,搖搖頭:“不見,什麼時候輪到他說話了,再說我見他幹什麼呀?八杆打不著呀。鄭叔,這裡面有貓膩,別瞞我,第一,這麼重要的嫌疑人,你們不會讓他輕易見外人的,對吧?第二,他就想見,也輪不著他說話呀?對吧?你們巴巴大老遠來,別告訴我是你辦案人性化有進步了啊。”
“呵呵……,知道瞞不過你,事情沒那麼複雜,這兩週的預審基本沒有什麼波折,十幾年的犯案有些嫌疑人現在還關在監獄裡,端木自知瞞不過去,十幾起詐騙案他都一五一十交待了,認罪態度嘛,還算可以,不過有個關鍵的地方他一直守口如瓶,“……”,鄭冠群道,留了個包袱,見得帥朗似乎沒有好奇心”又讓他有點意外了,眼瞟了瞟屋裡了那份報紙,笑了,笑著問:“別裝做漫不經心,尚銀河跳樓的事你知道了吧?這事和端木也有間接的關係……,看來你還關注著事態的展呀。”
“關注談不上,無意中看見的…………鄭叔,不是我不配合,我有多大本事,他不交待的事”你們讓我去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