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就打我的手機上了……。”
“不接,管他是誰。”尚銀河要關門。
“他說他能找回來錢來……。”殷芳荃急促的道。
“什麼?”尚銀河一楞,然後還是關門了,不過說了句:“讓他打我的電話上。”
電話,不久就打過來了,尚銀河一看還是自己摁掉的號碼,想了想接下來,沒吭聲,等著對方說話,卻不料對方也沒吭聲,甚至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音,甚至都在同樣揣度對方是何方神聖,就是沒吭本‘。
過了半晌,尚銀河直接一字發問:“誰?““無名小卒,說了尚總您肯定不認識。”
對方道。
“想認識我的人很多,我不認識的更多,對不認識的人,我沒興趣。”尚銀河不客氣地道,這要是逼著對方自報家門。
不過那一方更絕,笑著道:“尚總,現在您有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我究競是誰?第二個問題是,您的錢還能不能找回來?您覺得這兩個問題,那個更重要?”
“想談條件?那你有什麼本錢?”尚銀河瞬間抓到了重點,也是對方的心思。
“有很多本錢,我知道邰博文現在能拿出來的錢估計湊兩千萬都困難,就即便他把股票全部拋售,恐怕也填不了幾家窟窿,我還知道,這些錢的大部分去向都是地下錢莊,洗白程式是很複雜的,而且是單向走的,絕對不會走回頭路,也就是說,他支付出來,是不可能半路調回來的,而且最終洗白出境,最快也是一週以後的事了…………我想你未必敢放他出境給你送回錢來吧?既然是地下錢莊,可沒有網上支付這一說了,不見人不兌現。如果你嫌本錢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你,雖然你擁資億萬,可僅僅是這些財富的操縱者而不是擁有者,這些錢要丟了,你們信譽隨之也丟了,即便是你能補上這些錢,以後恐怕這今生意你也做不下去了,或者,還會發生點其他的事?”
對方的話,像一根針,直刺到了尚銀河內心的痛處,也是最為恐懼之處。
尚銀河甚至對著聽筒有一種心悸的感覺,甚至於覺得說話的人就在對面眼神直刺到了自己的心裡,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氣,問了句:
“你說的這些,很多人都知道…這不算本錢。”
“呵呵,既然找你,我當然有本錢,而且比你想像的要大,我可以坦白告訴你,銀行轉走的一點七億現在在我手上,縮水了一成半而已:還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就是的股票操縱的莊家。這支股我已經賺了不少於兩個億;如果你還不相信,等你無路可走,逼著邰博文交待出幕後是誰的話,你就會相信,我雖然是個騙子,可這些話並不騙人…………”對方道,凝重的口吻,不像玩笑。
尚銀河急促地呼吸了幾口,胸一緊,心跳加速,不過反而冷靜了,沉聲問著:“你有條件?”
這句,意味著屈服,為錢而屈服,或者是一種曲意委蛇,對方似乎已經揣度到了這種結果,很和氣地說著:“對,有條件……,找幾個人和一本書而已,只要你能辦得到,你的錢就會失而復得,這次損失的就只有銀行了,你和我都會是最後的贏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