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的眼神看著帥朗,那潛臺詞很簡單:姐的選擇姐作主,你想幹嘛還就不讓你如願。
帥朗乾笑了幾聲,不急不躁,換著話題問道:“其實已經如我所願了,很多時候人不但要受錢的驅使,而且要被好奇心驅使。”
“別扮深沉啊,我知道你有話要你這副樣子,似乎成竹在xiong了,不是裝出來的吧?”鄒曉璐問,這才是好奇的驅使所在。
帥朗側眼一瞥,臉sè慢慢的嚴肅了,看著鄒曉璐,很嚴肅地問著:“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能保證不說謊嗎?”
“前提是你也不能說謊。”鄒曉璐也正sè道,感覺很準確,也許真的有眉目了。
“好,我不說謊,你呢?”帥朗問。
“我也不說謊。”鄒曉璐答應了。
“第一個問題,你其尖一直想拿到,而且有機會的話不介意獨吞這筆遺財,對嗎?”帥朗問。
曉璐道:“貪婪是人的一份天xing,我不會為自己掩飾。”
“拿到以後,你消化得了嗎?你想過沒有,很多黑錢都是有命拿,沒命朗又是很嚴肅地問。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做基金的都是洗錢高手”這些債券不一定非要兌換,有很多途徑消化,其實就是找它難,消化並不難,比如你可以抵押、可以換信用證、可以到任何一家基金或者si募公司做投資“等別人發覺的時候,你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如果真在誰手裡,那他就是銀行和si募組織的座上賓,他們未必敢動…………特別是離開中州以後,不管是徐家,還是遠勝,或者是中州警察,都鞭長莫及了。”鄒曉璐道,很樂觀,隱隱地覺得要亮出底牌了。
“你太樂觀了。有句話叫想得高摔得狠,就是說你現在這種心態的。”帥朗評價了句”潑了盆涼水,又問著:“你想過沒有,端木是個騙子,很可能下一藏匿地一無所有”你不但一無所得,要是個陷阱的話,你怎麼辦?”
“這個……”鄒曉璐看樣還真沒這麼深,訥言了,每每想起醫院所見,總有一種毛骨怵然的感覺。
帥朗不等回答,又追問了一句道:“還有一種可能你想過沒有,端木就是扔了個骨頭讓大家狗咬狗一悄毛,你找不到還罷了,找到了馬上就會成為眾的矢之,正中他的下懷,所以說,你要踏上這條路是不歸路,很可能一無所有,都沒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真要面對面對決了,不管那一家你都擋不住。告訴我,要是那個結果”你會不會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個……”鄒曉璐訥言了半晌,這個問題還真難回覆,說不後悔是假的,可忍不住youhuo那卻是真的,不過在看到帥朗冷靜而從容的眼光時”突然間鄒曉璐笑了,笑著搖搖頭道:“不後悔。”
“假話。”帥朗不屑道。
“不,真話,你已經想到了,就不用用這種問題來難為我了吧?”
鄒曉璐道,很竊喜的樣子,為自己揣摩到了帥朗這點鬼心思而竊喜,既然帥朗能把利弊想得這麼透徹,那麼結果肯定已經呼之yu出了。笑著道著:“別這樣看我,我最高興的是你把我當朋友了。”
“別太自我感覺好了,我找你是因為我沒把你當朋友。”帥朗又潑了盆涼水,很涼地說道:“找你是因為,你要出了事,我的愧疚感最起碼不會那麼大。”
鄒曉璐聽得氣結,蹙蹙眉,悻悻然自嘲道:“哦,原來我沒有那份榮幸。”
“當我的朋友可不是什麼榮幸,倒黴的時候多……最後一個問題,往最好處想,十個億真到你手裡,你會怎麼分配。”帥朗問。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問題,我負責變現,或者幫你做境外投資,我只拿我該得的佣金,佣金的比例就不低了,我奢求不大。夠過瀟灑的小資生活就滿足了,那樣的話就不需要朝九晚五看著老闆的臉sè熬日子了……我知道我沒有獨吞的能力,可行裡的事我接觸的要比你多,這也是你找我的原因吧?”
鄒曉璐笑著道,越來越驚訝于帥朗不動聲sè地表情,問題完了,帥朗的表情定格了,彷彿在斟酌利弊,半晌鄒曉璐含著吃驚小心翼翼地問著:“帥朗,不會就在你手裡吧?”“不在。”帥朗搖搖頭,很正sè,一點也不摻假。
鄒曉璐瞬間變得很失望,卻不料帥朗又抖著包袱道:“不過那個秘密我已經知道了。”啊?鄒曉璐訝sè再起,聳然動容,自己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的事,可不知道帥朗什麼時候就已經通曉秘密了,正要湊上來問一句,卻不料帥朗話又拐了個彎道:“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你說我告訴你,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