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及其嫵媚漂亮,可配上一張被遮擋住大部分五官的臉上時,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施若風問,“我可以換一件衣服嗎?”這衣服領口太大,沒法子遮擋住烙印於脖頸處的吻痕。
沈飛緩緩搖頭,施若風眉頭一皺,“可是,這無法遮擋住脖子上的……”吻痕。蒼白的面色微微染上一層紅暈,顯得有些無助。
沈飛微微一笑,從衣櫃裡翻了翻,翻出了一個純白色,手工編織的圍巾。
在施若風錯愕的目光下,沈飛輕輕為施若風裹上圍巾,遮住了脖頸間的痕跡……施若風眨了眨眼,“上課的時候,不可以圍圍巾吧?”
沈飛聳肩,“你可以選擇不帶。”
於是,施若風被沈飛半摟半抱著出了公寓,坐上車,向校園行駛而去。
在後車座上,沈飛一手曖昧的摟住施若風的腰圍,施若風偏頭看向窗外,當路過落成繁華地帶時,一樹立的樓頂有著石表,赫然是八點二十分。
已經遲到了……與沈飛一起遲到了,恐怕……又會有一層新的話題。
今日的車,行駛的特別緩慢,到校園時,已經過了八點半。
沈飛扶著施若風下車,施若風推拒著沈飛的攙扶,以著顛簸的身子,踉蹌的步伐一步步地向校園內走去。
那種走路的行事,而沈飛則是雙手環胸冷眼地看著沈飛緩慢的步伐……慢慢走入校園中,之後被學生側目。
不知道的人就是不知道,知道的人還是會知道……做過什麼事,步行才會變成那種樣子。
或者說,這就是沈飛想要的。
當施若風走過操場,進入教學樓,爬上樓梯,入了班級時,教室出奇的安靜,教室裡亂糟糟的,同學們散亂成一團,可眾人的目光極冷,看著施若風的樣子中有著暴戾。
天鳳學校早自習是七點五十到八點二十,第一節課從八點三十開始。
在七點五十,高一七班的髒亂傳遍了整個校園,校長廣播點名批評,高一七班的學生很有骨氣地罷課了。
這些學生都是嬌身冠養的孩子,父母心中的寶貝,當自己的東西在教室裡與別人的東西一起像個垃圾一般扔在地上時,第一個想法並不是撿起來,收起來,而是等著罪魁禍首來收拾……
誰做的錯事,就要由誰來負責整理好。從這裡,能看出天鳳學校的學生都挺有理性,然後那種及其淡漠的心性。
在八點三十整,前來教課的教室在一室的汙亂下,命令學生收拾起來,學生冷嘲熱諷地諷刺著老師,用言語把自己的憤怒發洩到了老師身上。
一張嘴對上幾十張嘴,不用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