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廉價,來自於欒越的無情,而施若風廉價的愛,傷了的是沈飛。
這種痛苦的煎熬不知要延續到何時。
而沈飛並不知道,屋內,當施若風吐出“愛,愛你”這幾個字時,雙瞳極為清冷,然後,頭,看著的是有了一牆之隔的沈飛……
故意的。
紅炎月與施若風依舊走得極為近,哪怕施若風每日的生活再過糜爛,可是到了星期六的晚上,施若風總會去紅炎月的家,住一兩宿。
這是紅笑笑要求的,死求賴求地要求著紅炎月把施若風帶回家。
每一個星期六,紅笑笑總會問,“傳言是真的嗎?”
對此,施若風一向閉口不語。
紅笑笑眼裡滑落的是清澈的淚,心裡掉落的是血。這一切,紅炎月盡收在眼底。
紅笑笑,應該對施若風絕望了。
晃眼間,已過了無數個日夜,轉瞬間,秋過,冬至,之後,又是新的一年……
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前一日,這日的天氣不同於往日的冷,而是顯得微微的陰沉。
這一天並非星期六,施若風與紅炎月卻約定好了,去他家過聖誕節。
中午,施若風看著期末考試複習的試卷,忽然,有人道:“凌若,有人找你。”
施若風眨了眨眼,從位置上站起來,向教室外走去。
來人手握一封暗紅色的信,遞給了施若風,信封上無一字。
這樣,還算是情書嗎?施若風猶豫了一下,當場揭開了信封。
信封裡以著趴趴字扭七扭八地寫著:速來教學樓後面的樹林。
施若風深吸了一口氣,下了樓梯,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走入了樹林,不知又走了多久,忽然,有什麼東西捂住了他的鼻子,是一塊麵部,從中散發著淡香。
當它侵入耳鼻後,施若風神思恍惚了一下,陷入了昏沉中。
再一次醒來時,施若風發現他被人綁住了。
腳跟踮起,雙手腕被落空的鎖鏈所綁,全身的重量全部依附在這雙纖細的胳膊上。
疼,手腕出奇的疼。
他被綁架了!只是,是被誰?
施若風的眉微微皺起,瞳孔中閃過一抹不解。
四處瀏覽了一眼,第一個看到的是一個放置東西的櫃檯,上面,有各類情 趣用品,或者說是S M用品。
鞭子,蠟燭,口塞,按摩 棒……這是最為普遍的,還有許多施若風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
然後,“吱呀”一聲,施若風聽到了開門聲,之後,依次走入三個人。
其中兩個人的面容施若風不認識,可是卻覺得有些熟悉,還有一個人是秦簡。
那是施若風墮落的開始,怎麼也無法忘掉這個人。
三個人賤笑著走入,相同的是他們面上的笑容,都帶著一抹憤恨,與惡毒。
秦簡慢步到施若風的面前,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的自己的眼睛對視,道:“若,你錯不該玩弄我的感情。”
手上的力氣加深,當面對著那一雙毫不在意的雙瞳時,秦簡憤怒到了極點。
“我看你這種表情還能維持多久!”
秦簡說著,從櫃檯上拿出了鞭子,對準施若風強力地打了下去。
最初的抽打讓施若風發射型地呻吟出聲,之後開始便緊咬住唇瓣,不願出聲。
這幾個人都是曾經與施若風有過露水之交的,不過,不同於別人的是他們的性格過激,從頭到尾認為施若風玩弄了他們的感情。
明明,是他們自找的……如若玩不起,一開始就不要玩。
施若風一張毒嘴不讓自己好受,同時也不讓眼前的三人好受。
然後,惹得三人暴怒,不讓自己好受。
身上被一道道的鞭痕颳得通紅,然後,不知道是誰點燃了蠟燭,在紅痕上滴著蠟。
性 虐,與別人H時,雖然粗暴,雖然疼,可是這一日的經驗施若風是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身體被人玩弄了一遍又一遍,啃咬的痕跡,然後,在敏感地帶以著微細的針狠狠地刺入肌膚內。
不是M,所以,感受不到快感。
這種事,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三個人,已經從房間走了出去,而限制住施若風雙腕的鎖鏈,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弄掉了。
披上一層衣服,施若風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這個房子。
走出這裡時,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