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大爺大媽; 我是季景辰的同學,就是剛才好像聽見您好像喊了他媳婦的名字; 我就上來問問,看看是不是他的岳父岳母,”說到這裡; 聲音一頓,才繼續道:“我看著您們二位好像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這我要是沒認錯人的話; 能幫的上忙的; 您二位儘管說,我儘量幫您二位。”
傅老爹和傅老太半晌沒從張愛國的話裡回過神來,從一開始的擔驚受怕; 但現在的絕望; 這還是第一個站在他們面前說能夠幫助他們的人; 一時; 心裡百感交集。
或許; 百感交集的只有傅老爹,傅老太在聽見張愛國說能幫忙的瞬間,便顧不上擦去臉上的眼淚鼻涕,手上的灰塵,一把抓住了張愛國的手,滿眼希冀的看著張愛國,顫著聲音開口:“你說能幫我們?是真的嗎?真的能幫嗎?”
張愛國低頭看著被緊緊抓住的手,抓住他的人很用力,他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自己手背上已經開始泛紅了,他稍稍掙脫了一下,卻是徒勞,他閉著眼睛翻了個白眼,在心裡狠狠的“詛咒”了季景辰一番,才終於保持著自己的笑容,看向傅老太,正準備開口說話。
人群消散後的巷子裡,哪怕是春節,此時也空寂的很,傅老太的聲音略尖銳,好似帶著迴音一樣,傅老爹頓時驚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張愛國一眼,雖沒有看見他翻白眼,但臉上微不可察的一僵還是看見了。所以,在張愛國開口之前,他一把將張愛國被傅老太緊緊抓住的手給解脫了出來,無視了傅老太臉上的怒氣,轉身一臉討好的看向張愛國,“。。。。。。”張了張口,才突然發現,眼前的人姓甚名誰,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們統統不知,人家或許也只是因為是季景辰的同學關係,故而客氣的詢問而已,轉瞬,充滿希冀的光亮漸漸的黯淡下去,他對著張愛國搖搖頭,“這位。。。。。。”依然是不知道怎麼稱呼,這會兒卻沒糾結了,直接道:“這件事兒,怕是你幫不了我們的,”一頓,“誰也幫不了我們的,誰也幫不了,沒人能幫我們了。。。。。。”一聲低過一聲,漸漸的消失在兩唇之間。
一旁的傅老太在聽見傅老爹這句話之後,原本已經忍住的哭泣再一次爆發,這一次,不僅僅是憤怒,生氣,而是深深的悲慼,絕望。。。。。。
在這全世界都在歡慶團圓的節日裡,一向玩世不恭的張愛國,心裡莫名生出幾絲不忍來,隨即,想到自己的父親,他咬咬牙,不由的放輕了聲音:“大爺大娘,您這都沒說,怎麼就知道我幫不上忙呢?再說了,大忙或許幫不上,有些小忙,或許還能起些作用呢?”
兩人一怔,是啊,在這鎮上,鎮長一家獨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這裡想要找人幫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那麼,現在唯一也是僅剩的希望,就只有。。。。。。
“你有我女兒的聯絡方式嗎?”傅老爹急切的問道。
張愛國神色一怔。
傅老爹很快的反應過來了,臉“唰”的一紅,雙唇囁嚅了一下,才繼續開口,“。。。。。。我們鄉下,老鼠蟲子多,時光給我們寫著電話的那張紙,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就被老鼠給啃了,所以。。。。。。”
張愛國點點頭,臉上依然掛著一副溫和的笑意,他點點頭,先把傅老爹和傅老太扶了起來,“大爺大娘,先起來吧,這大冷的天,坐在地上,小心給凍感冒了。我家就在這旁邊,要不您二位上我家喝口熱水,暖暖身子吧。”
傅老爹和傅老太頓時手足無措起來,相互對視了一眼,“這這這。。。。。。這怎麼好意思呢。”還是傅老爹哆嗦著聲音開口。
“是呀是呀。”傅老太附和道。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您二位是季景辰的岳父岳母,自然就是我的長輩啊,再說了,就是大街上看見了,我想,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吧。”說完,張愛國不由分說的拉著兩人回了家。
張愛國家今天沒人,全走親戚去的,要不然,張愛國也不會就這麼帶著人回家,尤其,這倆人還是鎮長直言毫不掩飾要對付的人,自然不會有人直面和鎮長對著來,尤其,他爸爸還是副鎮長,若是被鎮長知道他爹跟他作對,怕是這副鎮長的位置,也要坐不穩了。
張愛國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熱水,才開口,“大爺大娘,您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傅老太剛抿了口熱水,聽見張愛國的問話,再一次的悲從中來,這一次,卻沒有放聲大哭,隻眼淚瞬間臉頰不斷的滑落,她顧不上擦,抽泣著說:“鎮長的侄子一群人和我兒子一群人打架,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