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在微笑,傻子也憨憨的笑了,“呵呵。”
“你笑的比哭還難看。”
傻子憨笑著指著他的畫板,鉛筆不停地點著畫板。
“想要我看啊,親我一個。”逸知也指著自己的臉,說著,“快點,親我。”
傻子卻突然將畫板挪到了逸知眼前,筆直敲著畫板。
“不看,你不親,我不看。”
傻子搖了搖逸知的胳膊,懇求著唔唔叫著。
“好了,知道了,我看。”
逸知拿著畫板,笑意盈在臉上,又瞅了瞅傻子,傻子害羞似地低了頭,嘴裡卻破壞氣氛的,呵呵傻笑。
畫,上是上次求婚的場景,站臺後路邊的茂盛大樹下,求婚男和女人幸福擁抱,親吻,路人也樂的鼓掌大笑,還有分喜糖那裡,畫的很細,就連衣服的小細節也畫了出來。
“畫的不錯,再接再勵。”逸知言語鼓勵著,傻子卻仍拿筆點著畫板,不解的逸知仔細盯著畫,他想說什麼?
“唔唔……”
傻子指著畫上掩嘴而笑的女人,然後傻呵呵笑的眼眯成了一條線。
被求婚的女人?女人?
他喜歡這個女人?
他居然敢喜歡女人?
逸知死盯著蠢笑的傻子,猛地拿過枕頭,狠狠地砸向了傻子腦袋。
“告訴你啊,你已經和我睡過了,你要是敢偷吃,敢看別的女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傻子嗚嗚渣渣地指手畫腳,指著畫上的男女,還指著她。
逸知更是氣的想揍他,想抽他,但又捨不得。
“像你這種白痴,智障,你以為除了我還會有人喜歡你嗎?別痴心妄想了。”
傻子哼哼唧唧地坐在地上,瞄了眼逸知的臉,又咯咯笑著點著畫上的人。
“額,嘿嘿……”
“傻笑什麼,看了就心煩,滾出去。”
傻子仍頑固的指著畫,逸知一怒之下,撕了畫,碎紙掉在了地板上。
“滾出去。”
傻子懵了,眼淚又彙集了淚珠,張著嘴,久久沒動,他撿起地上的紙屑,塞進了逸知手裡,抱著逸知哇的大哭起來。
逸知掄起了拳頭,見他哭了,又收回了。
“明天不準出去了,聽見沒有。”
逸知隔天上班前就將傻子鎖在了家裡,傻子的吼聲很吵,很煩,但總比他被女人拐走要好狠多。
下班回到家後,客廳被攪地天翻地覆,沙發布被撕開了,茶几被搬到廁所了,電視機也被扔在了地上,連牆紙也被撕爛了。
傻子在抗議,見到逸知也是瞪視,不搭理,晚飯叫他吃飯,也縮在角落裡不肯出來,跟他道歉也沒用,脾氣還真大。
晚上睡覺前,逸知直盯著角落裡的人,關了燈,難過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以為傻子,就會對自己一心一意,以為對他好,他就會親近自己。
結果,他還是比較喜歡女人?就算是傻子也會覺得男人比較噁心?他跟梁治是一種人嗎?
夜下了,傻子卻沒回窩,逸知也是一個晚上沒睡著,臨近幾日,傻子也是如此,逸知氣的又不敢發出來,想揍他,又怕他更生氣。
孤獨的夜,沒有人暖床,沒有人擁抱,沒有人親吻,這是一份寂寞。
傻子縮在角落裡背對著逸知,逸知咬了咬嘴唇,砸了砸嘴,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他脫去了上衣,脫了褲子,□□,撫摸自己的胸部,嘴唇,特意發出lang蕩的聲音,傻子偷偷瞄了他一眼。
“嗯~啊……哥哥……過來。”
傻子盯著床上的人,撲了上去,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
氣也許消了,但仍然對逸知不理不睬,呆在房間裡就是畫畫,逸知白天上班,晚上就會監視他,以防他借畫思人。
週六,打算打掃房間的逸知,大清早就起來了,吃過早餐,開始大掃除,屋子裡好多東西被傻子摔碎了,必須扔了,還有沙發,破了,電視機也要維修,唯一幸運的是電腦沒被破壞。
傻子坐在地上專注地拿著畫筆,遊動勾畫著線條,描繪著他心目中不一樣的抽象世界。
打掃的逸知,在後面偷偷瞄著被抽象畫,又掀起了床單,打算清掃下床底,誰知,一直畫畫的傻子卻突然倒在了地上,手忙腳亂地比劃什麼。
“唔唔……”
聽不懂他在比劃什麼,逸知以為他在調皮,“我要打掃了,呆會再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