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們見過的最不變態的變態了,笑起來也只是普通的和善而已,完全沒有多麼的驚世駭俗。
展昭和白玉堂入座,跟他對視。
鄧車左右看了看,伸出被鎖鏈捆著的手,指了指展昭,道,“你是展昭?”
展昭點頭。
“嗯……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鄧車笑了笑,點點頭,又看了看白玉堂,禮貌地打招呼,“白隊長。”
白玉堂微微點點頭,看展昭,兩人眼神一對
白玉堂——貓兒,你來我來?
展昭——我來好了。
白玉堂回過頭,不說話。
展昭問鄧車,“你找我們有事?”
鄧車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笑問,“你倆竟然能不透過表情或者神色的變化,直接就用眼睛交流?”
展昭和白玉堂都沒有回答。
“呵呵,你們關係不簡單。”鄧車肯定地說。
白玉堂皺眉問他,“你究竟找我們什麼事?不惜放出黃狼去?”
鄧車微微一愣,笑著點頭,“對的,黃狼是我放出去的,只是給你們打個招呼,讓你們來見我。”
“你有什麼事?”展昭看他。
“我知道你們最近在查什麼案子。”黃狼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都微微皺眉,展昭很感興趣地問,“哦?那你說說,我們最近在查什麼案子?”
鄧車湊過來,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氣,然後用食指,輕輕地畫了一個納粹黨的反卍字標誌。
展昭和白玉堂都心中一動……這小子,身在大獄之中,怎麼會對外間的情況知道得那麼清楚的?
“你怎麼會知道?”展昭問他。
“我可以給你們一些重要的線索,破獲這起案子,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鄧車笑著道。
“你想要減刑?”白玉堂問。
鄧車搖搖頭,“不,減刑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這裡比較安全也比較適合我。”
展昭眉頭一挑,笑問,“那你想要我們答應你什麼?”
“我想見見趙爵。”鄧車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這可是他們沒想到的,鄧車竟然要見趙爵。
“為什麼?”展昭有些不解地問他。
“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訴他!”鄧車道,“讓我見他!”
“我可以幫你告訴他。”展昭道。
“不行,我想見他,要親口告訴他。”等著堅持。
“不過他目前可能不在國內。”展昭道。
“那就馬上通知他!”鄧車道,“現在!讓他來!”
展昭微微皺眉,不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