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待兔等待別人來殺自己,而是一直在做思想鬥爭,在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陳二旦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慕容一夜的死對他打擊很大,用了很長的時間,陳二旦才釋懷。
陳二旦相通之後,放下一切心裡因素,便動人殺人。星空中,陳二旦和金獅有遊蕩了許久,也沒有碰到洞天五重的修士,一個人還是得講究運氣,運氣這東西也怪,你不找洞天五重修士的時候他送上門來,你要找的時候呢,又一個都遇不到。
陳二旦十分苦惱,皺眉,遇不到怎麼辦,浪費時間啊,此時陳二旦真想殺了守城那老頭,這絕對是老頭故意刁難自己。不過老頭故意也沒有辦法,老頭太強大。
思索了很久,陳二旦終於想到好辦法,便朝第一城飛去。
金獅不解,覺得陳二旦總是神叨叨的,跟在後面,問道:“就這樣回去嗎?老頭肯定不會答應讓我們進城的。”
陳二旦冷笑道:“你個蠢貨,懂什麼?做事用點腦子好不好?我們直接去城門口,因為所有人都得去那裡,所以我們就在城門問守株待兔,只要有洞天五重的傢伙出現,保證跑不掉。”
“臥槽!你怎麼早的時候沒想到。”
金獅也是赫然開朗。
不多時,陳二旦和金獅終於來到城門口,金獅將人頭扔在老頭原面前,老頭眼睛都沒睜開,人頭一下子消失,那人頭怎麼消失的陳二旦和金獅看不出來,只覺得無比的震驚。老頭有些不滿意,說道:“還差一個洞天五重。”
“急什麼?先欠著,等下給你就是。”
陳二旦有些不爽老頭。
說著,陳二旦在荒天雕像前坐了下來,進入修煉,調整狀態。而金獅,穿大褲衩趴在雕像頭上,搖擺著尾巴,靜靜的等待。
突然,荒天雕像發生異動,少許,一道強大的氣息從雕像內衝出,一下子將金獅衝翻,砸落下來。
“怎麼回事?”
金獅看著雕像,十分驚恐。
老頭睜開眼睛,笑道:“荒天還沒死,你敢褻瀆他的雕像,是在找死嗎?”
“什麼?”
陳二旦和金獅面面相覷,說不出的震驚。
陳二旦問道:“荒天可是皇朝時代之前的人物,怎麼還沒死?”
老頭鄙視,沒好氣地說道:“荒天早就破空昇仙,位列仙班,怎麼會死呢?”
“位列仙班!!!!”
這還是陳二旦第一次瞭解到成仙的人。
“偶像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仙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下次不敢了。”
金獅對著荒天雕像連連作揖,見雕像沒有了反應,這才安心,在陳二旦旁邊坐了下來。
老頭皺眉,說道:“你兩個傢伙不去殺人交人頭,坐在這裡幹嘛?人頭不交上來,不會讓你們進城。”
“嘿嘿!”
陳二旦和金獅笑了起來,陳二旦說道:“到處去找人不好找,所以我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來了洞天五重的就殺。”
“有意思!”
老頭微微一笑,繼續養神。
閒來無聊,陳二旦開始感悟功法,研究日月神功,這日月神功只適合魔修,上次陳二旦研究了一段時間,主身現在還不能施展,還差一點點問題。只要研究成功,又多一種大手段,日後好用。
斷斷續續地,有一些修士趕來,看到陳二旦和金獅,還以為是守城的兵卒,沒有太多在意。同陳二旦他們那樣,到了老頭那裡,依然沒有辦法,必須交人頭才能進城。
現在趕來的修士,全部是洞天四重,都是以洞天三重修為來到這裡,而後突破洞天四重。他們要殺人,洞天三重的陳二旦倒是一個好目標,不過在老頭面前,他們搞不清狀況,不敢動陳二旦。
等啊等,大概過了一天的時間,終於等到一個洞天五重。
“這傢伙怎麼有點眼熟?”
金獅盯著這名洞天五重的傢伙說問道。
陳二旦皺眉,突然想起這人,真是冤家路窄,這人正是當初軒轅無忌和姜逸飛踏上帝子路那天,陳二旦他們集體突破後圍攻陳二旦,最後被殺跑的聖魔宗弟子之一。
“幹他!”
陳二旦毫不猶豫地對金獅說道,而後兩個傢伙飛身而出,一前一後將這聖魔宗的弟子攔住。
“是你!”
認出陳二旦,這名聖魔宗的弟子有些意外。
“算你眼水好,還能認出我來。”
陳二旦立身他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