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粲然的名字臉色一變,將背對著自己的屍身抱起來後看到果然是徐粲然……眼中閃過一陣悲痛。花色卻是沒看見,一把開啟白君澤的手厲聲喝道:“不準碰!”說著自己又抱上徐粲然將人往前拖去。
自白君澤趕來後,隱匿在四周的殺手便不再如之前那般行動自如。沒了威脅許老四便走至花色身旁道:“姑娘。讓我來幫你。”尋常那般大大咧咧的老爺們如今也是哽咽了聲音。
白君澤見那二人身上都有傷,忍著悲痛道:“花色。你是大夫,懷中之人是死是活你怎會不知道?不要自欺欺人了!”
花色身子一顫。也僅僅是一顫便步履蹣跚的往前走。白君澤心中一陣酸澀,只能上前將人打暈……
也是在春季,白藤花開的旺盛,一串串無垢的白色掛滿枝頭,被風一吹好似能發出鈴鐺的清脆聲。徐粲然便是在樹下見到花色。那時候花色還是個尚未長開的小姑娘,踮著腳尖夠白藤花。一把過去便是一串白藤花遭了秧。當時徐粲然還心道:野蠻的小姑娘。
小姑娘將摘下來的白藤花裝進布制的袋子後又是踮起腳採摘,直至胳膊酸了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