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大司馬大人吧?在下程沐涯,是來接逸銘的。”
宇文執收了拳,看清來人,一席翩翩白衣,跟逸銘裝扮很像。聽到程沐涯這個名字,宇文執想起逸銘來大司馬府時說的話,他說:“我在您府上,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如果有一天,有一個叫程沐涯的來接我,您就必須放我回去。”這也是逸銘每天晚上都要回到大司馬府的原因。
宇文執剛要帶程沐涯去屋裡見逸銘,身後就傳來逸銘的聲音,他不滿道:“你來幹什麼?”
“來接你回家。”程沐涯見到逸銘,微微笑著。逸銘走近程沐涯說:“你不是說不踏進宮門王府半步,而且很瞧不起我嗎?幹嘛還要來接我?”逸銘這個平時總是面無表情的臉,在程沐涯面前卻一直是一副不滿的模樣。
程沐涯也不跟逸銘多嘴,對宇文執抱拳道:“您府上可能不太安全了,逸銘繼續待在這裡我不放心,就把這個麻煩給帶走了。”
“誰是麻煩?誰要跟你走?”逸銘嘴上這麼說著,人卻要貼到程沐涯身上。
“不安全?”宇文執不滿地挑眉,“此話怎講?”
程沐涯禮貌性笑了笑說:“在下是江湖中人,不懂得國家之事,但是坊間傳言還是知道一些。只是太難聽,才不得已把逸銘接走。”聽到“坊間傳言”四個字,宇文執突然想起了宇文健死前說的話。原來宇文健的死,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他早就在等待這個開始了。
程沐涯把逸銘接走之後,宇文執又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太后的病剛剛好轉,現在已經可以起床吃飯了。宇文執沒再叫高奕瑄去陪她,沒有告訴她高奕瑄已經知道宇文執是舞玉的事,也沒告訴她自己身處險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