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楚越蹙了蹙眉,沉吟著道:“所謂藝高人膽大!那縱火之人的武功定然不俗,不然憑楚東陽的耳力,不會察覺不到有異動。只是,世上竟還有人厲害到點火燒了楚東陽的房子都不曾被抓到,我卻從未聽說過。”
“方才咱們似乎沒有看到那個叫林洪的,恐怕去被楚東陽派出去追查此事了。”覃旻想了想,苦笑道:“恐怕咱們這次真的來得不是時機,楚東陽這會兒估計正為查縱火之事傷腦筋,難怪看到咱們來了就躲,躲不開就掉頭走,半點也沒有搭理咱們的意思。”
蘇霂仰著頭閉著眼睛靠在馬車內壁上,身體隨著馬車搖搖晃晃,滿不在意的道:“不過一介莽夫,頂多也就是武功好一些,你們用得著這樣費盡心思的找上門嗎?回去向聖上求個恩典,找他進京,讓他將本事都交與你們便是。就算再崇拜他,又何苦親自跑來受這份罪?”
楚越垂下眸子,心裡一陣苦笑。他求過父皇不止一次了,可父皇卻想也不想的拒絕了,甚至不許他再提此事。
楚越頓了頓,語氣淡淡的道:“既想拜師就要有誠意,若是他不心甘情願收我為徒,即便召他進京又有何用?”
蘇霂噎了噎,小聲嘀咕:“給二皇子當教習師傅,他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聽說戚少陌一個月前跟著她世家一位嬸嬸來這邊省親,他不會也跑去找楚東陽拜師了吧?”覃旻說著,吸了口氣,道:“若是讓那小子捷足先登拜了師,回去京都他更加猖狂了!”
“戚少陌那小混蛋也要拜楚東陽為師?”蘇霂猛的張開眼睛坐直了身子,扭頭看向覃旻,道:“此事你聽誰說的?”
覃旻平時在家裡不是讀書便是習武,極少出門,不像蘇霂那樣成天遊手好閒、四處玩耍,跟戚少陌也不親近。可這事兒連覃旻都知道,蘇霂卻一點都不知道。
“上個月我跟表兄去酒樓吃飯,恰好碰見他也那裡吃飯,偶然聽到他說的。”覃旻含糊的解釋道。
覃旻突然想起蘇霂跟戚少陌之間有些過節,便低下頭來,也不再多說什麼。
蘇霂卻捏緊了拳頭,語氣堅定的道:“小爺我要白楚東陽為師!”
覃旻和楚越均一副愕然的表情看向蘇霂,楚越不解的問:“你自小就不願習武,拜楚東陽為師做什麼?”
蘇霂將拳頭捏得咔咔響,面上卻雲淡風輕的笑了笑,道:“現在突然手癢了想練拳!再說了,學了一身功夫,出門看誰不爽就揍誰,多厲害!”
“……”覃旻嘴角抽了抽,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位小爺在京都也是位能惹事的主,跟那戚少陌不相上下,在京都都是橫著走都沒人敢坑一句。現在突然想拜師習武,恐怕也是想跟戚少陌打擂臺吧?
楚越看了蘇霂一眼,突然笑著道:“既如此,那明日你便使出渾身解數去纏著那楚東陽,讓他收咱們為徒吧!”
蘇霂拍拍胸脯,高聲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
在楊進家院裡院外擺了十來張圓桌,大家熱熱鬧鬧圍著吃飯。
楚東陽兩口子,楊進兩口子,加上青山和冷肅坐在一桌吃飯。
楚東陽給九娘盛了一碗魚頭豆腐湯送到她面前,低聲道:“這湯味道不錯,你多喝些!”
“嗯!”九娘點頭應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眼睛不住的往自家院子的方向看去。
楚東陽看了九娘一眼,語氣淡淡的道:“方才在工地上不是說肚子餓了嗎?趕緊吃飯!”
“哦!”九娘收回目光,埋頭吃了兩口,便聽到芸娘道:“那輛馬車下午便停在你們家院門口一直未離開過,二嫂好奇上前去問,說是來找東陽兄弟的,可要領他們去工地找你們,他們又不肯,就一直坐在馬車上等。”
九娘頓了頓,咬著筷子看了楚東陽一眼,只見他神色平靜的繼續吃飯,像是沒有聽到芸孃的話一般。
芸娘見楚東陽沒有接話,便有些訕訕的笑了笑,不再多說。
飯後,九娘幫著一起收拾碗筷,丁氏便湊過來對九娘道:“九娘,下午有幾位年輕公子在你家院門口,說是來找東陽兄弟。我看他們長得俊美好看,不像壞人,就說領他們去工地,他們又不肯去,真是奇怪!”
九娘聞言便笑著看向丁氏,問:“長得俊美好看的就不像壞人了?”
丁氏抿著唇也跟著笑,道:“反正長成那般模樣的,要壞也壞不到哪兒去!況且他們說是來找東陽兄弟的,哪能是壞人啊?”
長得好看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