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隆軒的蟹黃包是吳茵的最愛,她迫不及待的拿起來咬了一小口,享受了一下美味,又疑惑的問:“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興隆軒還沒有開門呢!”
江之寒問:“味道如何?”
吳茵說:“當然叭乞了。”
江之寒說:“這個呀,其實是文學路上一家才開張的早餐小館子,我上個星期才掘出來的。”也許是自己也做餐飲的關係,江之寒對嘗試不同的餐館樂此不疲。常常有空就拉著吳茵,有時候再加上幾個朋友去大街小巷嘗試不同的小餐館。
想起有事要吩咐沈鵬飛,江之寒走到床邊給他撥了個電話。
吳茵喝了口冰的牛奶,舔了舔嘴唇,偏頭去看床邊坐著的江之寒。
在這樣一個夏日的早晨。吃著有人專遞的可口早餐,坐在床上,感覺被呵護被照顧,是她太久太久沒有,而又極力想要抓住的那個東西。
宴請青大和青大附中領導的差事,江之寒終於還是推給了遠道而來的黃阿姨,讓她作為資方的代表出席。其實 和他舅舅的代理人來青州之後,還有一次類似的宴請,但請客吃飯永遠都是不嫌多的。
作為回報,江之寒週六兌現諾言,為黃阿姨和程宜蘭當了一次導遊,去遊翠湖邊的靜山。這次他選擇了一條更短更容易的山間小路,一行人下了車,在靜山上俯瞰翠湖的美景。茂密樹木下,山間的早晨微風習習,涼爽宜人,全非下午炎熱青州的感覺。
一切都辦完。江之寒把論文給沈樺倩傳真了一份過去,出了經濟系的大樓。看看錶。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便打電話給沈鵬飛,讓他和樓錚永到達校門口等他。一起吃了午飯,差不多就可以出去機場了。
和 一起來的這位,是他舅舅手下的一位四,姓查,英文名叫瓦舊。查先生的普通話在香港人中說的算很不錯的。初次接觸看起來是一個很低調而務實的職業經理人。
和江之寒一行回到市區,入住了酒店,在酒店的商務會客廳裡大概交流了一下情況。他就提出來要和具體負責的馮一眉曲經理作一個簡單的會晤,因為在青州呆的時間只有四天左右。
江之寒有些出乎意料,但還是很快打電話找來了馮一眉,然後就被
拉著去喝點酒。說室外實在太熱,不如就呆在賓館裡。
江之寒總覺的 多少有些故意把自己裝扮成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即使談生意的時候,也總是擺出一個甩手老闆的架勢,好像對生意本身並不是那麼熱心。但江之寒想來,第一次和他談起校園商業開這個設想以後。他的第一筆投資來的如此之快,說明他是早有準備,而且回去後仔細研究過的。這一次,幾山酣的舅舅投錢進來,據…自己說不過是他閒聊是隨便提起,但江之寒很懷疑這個說法的真實性。
不過不管山要保持低調,塑造紈絝形象的動機何在,江之寒以為和自己關係都不大,所以從沒想過要去搞個透徹。他需要的,不過是一個認真的合作者。能提供他現在沒有的一些東西。譬如資金,譬如在青大的人脈。 顯然很完美的提供了這些東西。而且江之寒一直堅持認為他對這件事情的結果也非常看重,非常在意,並不是把它當作了無聊時候的遊戲。
江之寒問起 他畢業後的打算,回答說有兩個選擇,讀鵬,或者是找家公司開始上班,他還在猶豫中。
江之寒說:“順也需要實踐的經驗,倒不如兩件事情同時做。像我現在一樣,半工半讀就很好。”
加 說:“這個我也想過,不過想想實在是好累。”
江之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加問起江之寒是否還住在宿舍,評論說:“一間屋住七八個男人,也虧你住的下去。”
江之寒說:“我已經搬出來了,在老辦事處的樓上住。”
喝了口酒,笑說:“住出去了?金屋藏嬌了蝴 ”
江之寒不置可否的說:“金顧不是要準備高考嗎?還有時間和你慢慢說這些八卦。”
幾加 哈哈大笑了兩聲,“我最近也換了小顧說的如此好,我心癢癢的。什麼時候帶出來看看?”
江之寒看著他。說:“你其實認識的。”
幾好 只愣了半晌,便指著他說:“是那個姑娘!吳,”吳什麼的,是不是?”
江之寒點頭說:“對,吳茵。”
加 舉起酒杯,和江之寒碰了一下,“我就知道,從一開始你這小子就是有所圖謀的,看來小顧對你的評價很準。”
江之寒喝口酒,不接他的話。
加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