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忽然笑了笑,“你年紀輕輕的,現在說話怎麼一股領導味兒?。
江之寒聳聳肩。”
你不也是一領導嗎?自己開公司當老總林曉自嘲道:”人家都說,東鎮和羊城這塊兒地,磚頭砸下來十個人裡有三五個。
都是某某老總。
公司和公司不一樣,我怎麼和你的公司比呀?。
江之寒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沙發上扭了扭身子。
林曉說:“想當年”想當年,我才來東鎮的時候,心裡想別人能幹出來的,我也一定可以。
以前,不過是沒有那個機會沒有那個命。
現在手裡有了第一桶金,終於可以開始了,只要自己足夠努力,我不比任何人笨江之寒斟酌著詞句,“難道不是這樣嗎?有些突發事件,誰也預測不了。
你一個人到這邊來,人生地不熟的,能夠把公司做大,一度僱到二十幾個。
人已經說明你的能力了”曉曉,你的問題是”為什麼兩年前出了事兒,不說一聲呢?”林曉似乎還在欣賞自己的指甲。
江之寒注意到,她的指甲塗成淡淡的紅色,心裡有些疑惑她被綁架了兩個星期,哪裡有時間打理她的指甲。
殊不知今天早上一大早林曉才拉著楚婉去現做的頭髮和指甲。
對於這些女孩子的心思。
即使是江之寒,也不能真正瞭解。
她低著頭,忽然說:“之”之寒,你已經改變過一次我的人生了。
我,總不能把自己的人生總倚靠到你的身上吧這是見面後,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好像有那麼些不自然。
江之寒輕輕的說:“做生意,就是你幫我,我幫你”你呀,就是太驕傲了林曉驀然抬起頭”我很驕傲嗎?。
小她問。
江之寒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林曉眼光灼灼的看著他。
好半晌,才似乎洩了口氣,說:“別說你了。
伍”思宜這幾年,下面的公司做到有多大。
不怕不識貨,只怕貨比貨。
說到底。
還是我太笨了些。”
江之寒搖搖頭,“你呀”她繼承的資源和你是不能比的。”
林曉說:”不說這些沒用的了”人已經抓到了,你”,大概也猜出個七八分是怎麼回事了吧?。
對於綁架這件事,如同當年龍耀那件事一樣,江之寒並不想多提。
只是不願意重新揭開那些不那麼開心的往事。
他沉吟著點點頭。
林曉沒看他,看著窗外,自顧自的說:“龍耀”他那時候有不少手下,但真正信得過的沒有幾個。
其中有個姓金的。
據說和他有過過命的交情,他躲警察的時候在他那裡住過好一段兒。
所以,後來他銷贓有時候就走他的路子。
姓金的比他先進去,在裡面關了七年,今年年初才出來。
那傢伙本來是他們那個。
團伙的核心,像個師爺的角色。
但那麼多年後,那夥人早就散掉了。
他大概在中州混不下去,就跑到羊城來。
他在大牢裡面認識了一個羊城的傢伙,大概是跑到這邊來碰碰運氣。
無巧不巧的,有一天在市場裡我遇到了他呼了口氣,她繼續說:“那人一下子好像沒認出我來,但我認出了他。
他脖子上有個刺青,雖然很我以前見過,印象卻是很深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候就有些慌。
那傢伙也是跑江湖的,一看我有些慌。
便把我認了出來。
他陰陽怪氣的說,喲,林曉,混的不錯嘛。
這掐指一算,老大都死了五年多小你到是越混越滋潤了。”
江之寒看過去,林曉的眼裡似乎還殘存著些恐懼,“我冷著臉。
和他點了點頭,佯裝鎮定的,趕快打了個車就離開了,連買的一袋東西都忘在那裡沒有拿。
過了大概兩個多月,他忽然出現在我公司。
現在回想起來。
他大概和他在本地的同夥兒在查我的底。”
自嘲的笑笑,林曉說:”我”還是心虛了。
那人留下的那筆錢。
我當年拿了,心裡終究還是忘不掉。”
江之寒斬釘截鐵的說:“他就是想來敲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