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誰知道呢?說不定我的悟性更好呢。”引得父母都笑起來。
91 六樓墜落的生命
週四的早上,江之寒正和倪裳在座位上說些無聊的話。;
江之寒問:“什麼東西打破了大家都高興的很?”
倪裳偏著頭想半天,“是什麼呀?”
江之寒說:“笨蛋,是世界紀錄嘛。”
正說著話,陳沂蒙急急火火的衝進來,跑到江之寒跟前:“你聽說沒有?丁鼎自殺了。”
江之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哪個丁鼎?”
陳沂蒙說:“還有哪個丁鼎?我們初中的同班同學。”
江之寒搖頭說:“不可能,丁鼎雖然老實一點,但絕不是那種尋短見的人。你哪兒聽說的?”
陳沂蒙說:“他昨天沒來上課,今天聽他同班同學講的。”
江之寒突然想起,昨天母親回家倒是真的隨口說起,王家壩那邊的小區(隔書店也不遠)有一個小孩從樓上摔下來,丁鼎好像真的住在那一塊兒。江之寒心咯噔了一下,雖然在初中的時候說不上和丁鼎有多熟,但畢竟是同班三年的同學,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怎能不讓人震撼?
江之寒問陳沂蒙:“可是,他沒有任何的道理會自殺呀?”
陳沂蒙說:“我聽說他上了高中以後,成績不如以前,壓力一直很大。”
江之寒說:“可是,最近也沒有考試呀?總要有一個導火索吧。”
因為這個事兒,一上午江之寒都有些坐立不安的。到了中午的時候,他拉著陳沂蒙說:“不如我們吃了中飯,去他家那邊看看吧。”陳沂蒙說好。兩人去食堂匆匆吃過午飯,就出了。
江之寒去過丁鼎家一次,他的方向感不好,已經不太記得具體的方位。陳沂蒙說,他去過三五次,應該還記得。於是江之寒就跟著他,在一片大的住宅區裡,東轉西拐。轉過一個角落,陳沂蒙指著前面的一棟八層的單元樓,應該就是這一棟,我記得是六樓,要不就是七樓。
江之寒和陳沂蒙站在樓下,仰頭望去,六樓或者七樓是如此高的一個地方,真的不敢想象有人從那裡掉下來,會是如何一個情形?一個戴著紅袖套的老太太,大概是居委會或者看門的,看見兩人站在那裡呆,走過來問:“你們找誰?”
江之寒問:“婆婆,請問一下,前兩天這裡有出什麼事故嗎?”
老太婆說:“你是說掉下樓來的那個學生啊?你們是他什麼人?是他同學嗎?”看他們點頭,搖頭說:“真是太慘了。那個孩子才多大呀,據說在重點中,成績不錯,人又老實。哎……”
江之寒心裡一緊,看來傳言九成是真的了。
老太婆指著陳沂蒙說:“那天掉下來大概就躺在這裡,真是太慘了。”
陳沂蒙聽了這話,不由得往旁邊移了兩步。江之寒仔細看過去,地上似乎真的還有很淡的血跡。
陳沂蒙看著江之寒,“要上去看看嗎?”
江之寒嘆口氣,“如果是真的,他爸媽一定傷心死了。我們上去又有什麼用?還是回去吧。”
陳沂蒙說:“他好像還有個姐姐。”兩人默默的往回走,心裡空蕩蕩的,也提不起精神說話。
下午,江之寒都在向倪裳嘮叨:“真是世事無常啊,世事無常。所以還是活著比較好。你說,前兩天我還在為少賺了兩個錢懊惱不已,和這比起來,算是什麼事兒啊!如果他真的是因為成績不好跳了樓,我還真是看錯他了。他不應該是這樣的蠢人。”倪裳看著江之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陪他嘆息了一回。
放了學,江之寒心裡不暢快,拉了陳沂蒙去踢球。現在江之寒雖然球性不算上乘,帶球技術也有待提高,但身體素質強悍,無論是奔跑能力,還是遠射能力,在一幫業餘選手裡都是出類拔萃的。踢了一個小時的球,江之寒一直全力的在奔跑,總算是悶進兩個遠射,還出了一身臭汗,感覺卻是好了許多。
陳沂蒙有事要回家去,江之寒和他告了別,準備再加入另一幫人再踢一個半場,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轉頭看去,曾可凡和王蕭從校門處走過來。
王蕭走近了,問江之寒:“操,丁鼎死了,你知道了嗎?”
江之寒說:“我中午去他住的地方了,哎……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真的是想不開跳樓了吧?”
王蕭說:“讓曾可凡和你說,他知道的最清楚。”
三個人找個地方坐下來,聽曾可凡講事情的來龍去脈。
曾可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