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記得嗎?”
“你忘了我喪失記憶嗎?”她回道。
他突然不語,卻以若有所思的眼神凝望著她,看得她全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放手,我要回家了。”她又掙扎了一下道。
“這裡就是你的家。”他說。
“這裡不是。”從來都不是。
“這裡是,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裡。”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
“你……憑什麼我要聽你的?”
“我們是夫妻,夫妻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不是嗎?”
“我根本就記不得你,對我來說,你跟陌生人差不多,我為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住!”她不自覺的抬高下巴,想挑戰他霸道的決定。
“我不是個陌生人,我是你丈夫。”
“有名無實的丈夫?”她忍不住嘲弄的挑眉道,“光以我至今還是個處女,我們就可以解除這樁不實的婚姻,更別提……啊!”
易驗宬不待她說完,瞬間一個使力,便將她拉倒在床,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我可以現在要你。”他沉聲說,目光如炬的緊盯著她。
“別開玩笑了。”敖玫君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液,喘息道。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任何有感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不是在開玩笑,但是——“先讓我起來好嗎?你這樣子讓我有些害怕。”
“我不會傷害你。”看了她一會兒,他直起身鬆開她道。
而她一得到自由就立刻坐了起來,拉整身上的衣服。
易驗宬則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待會兒我載你去收拾東西,從今天起,這裡就是你的家。”他說。
“不,我……”
“你不是想恢復那一年的記憶嗎?”他打斷她道。
“但是那也用不著……”
“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辦法,除非你根本就不想恢復記憶。”他再次打斷她說,“你不想恢復記憶嗎?還是——”他眼一眯,“你根本就已經恢復了?”
敖玫君倏然一驚,卻不著痕跡的避開他雙眼的探試。
“怎……怎麼可能?如果恢復,我就不會說你像個陌生人了。”
“那麼就住下來,我會幫你恢復記憶。”
“可是孤男寡女……”她被他的輕笑聲打斷。
“你忘了我們是夫妻嗎?”
“但是……”
“如果你是怕我會對你亂來的話,我保證,除非是你主動,否則我絕不會動你一根寒毛好嗎?不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蠅,要你主動可能比登天還難。”他話中有話的說。
“你是什麼意思?”
裝得可真像,她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想知道嗎?如果你肯住進來我就告訴你。”他誘著她說。
她當然想知道,但不是想知道她曾經做過什麼,而是想知道他對於她當年的主動有何感想,也想知道在他心裡她到底值幾分?如果等於零,或者根本是負數的話,那麼她就可以徹底死心,從此不再對他有非分之想。
“好吧,我住進來就是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定道。反正遲早都要跟他一刀兩斷,那不如早點解決這件事。
“就這麼說定,我一會兒就載你去拿東西。”他露出一臉笑容的點頭說道。
“我待會兒還要上班,搬東西的事晚上再說吧。”她皺眉說。
“不行。”他才不給她有時間反悔,“你的東西需要整理吧?如果等到下班之後,不弄到三更半夜是不會好的。”
“可是……”
“就現在吧。”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套上衣服,然後在壁櫥內找了條毛巾和一支牙刷。“走,去刷個牙、洗個臉,我帶你去吃早餐,吃完我們就去搬東西。”
完全沒有反對的餘地,敖玫君被他推著進浴室,然後只見他擠好牙膏,將牙刷塞進她嘴巴,最後又把一條溫熱的毛巾放在她手上才出去,這一連串的動作逼得她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然後她就被他摟著出門了。
早餐,他們在樓下的美而美早餐店內解決,食量小的她僅吃了半個三明治和喝了半杯奶茶後,便沒再繼續吃了,而他在確定她再也吃不下後,即照單全收的將她吃剩的東西一掃而空。
看到他這舉動,她著實訝異不已,難道他不知道這種親密的舉動只有夫妻才會有?!之後,他像是老夫老妻般的摟著她的腰或牽著她的手走路,不管她如何抗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