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房間裡有屍氣,猶以棺中為甚。大頭鬼飢餓地吸了吸鼻頭無可奈何地蹲下。不由瞪住面前的人類,真想吞了填肚子……
男人長得什麼樣呢?兩簇修過的眉毛柳葉一樣單薄;眼睛睜開的時候過於細長,閉著尚好,眼尾上翹,睫毛濃密;鼻子高聳,像用白麵捏上去一樣的假;嘴唇慘白透著青,和乾燥的面板一個色……細較起來,五官拆開,一個頂一個詭異,合在一起,卻有說不出來的陰惻柔魅之意。讓人想撲上去蹂躪。
即使做了禁慾的鬼,很多年。大頭鬼亦越看眼前人越餓。
他不知道這個人根本已經算不得是人。太原魏家在很多年前是出名的天師一族,後來,不知遇上了什麼變故,家裡死絕了,只剩了魏令合一個,還是老一輩用了禁術之法保住他性命。魏令合已經四十四歲,看上去卻是二十四模樣。
就算祖上傳了什麼本事下來,奈何這個獨根懶得沒救,除非窮得沒飯吃,根本不願意出去動一下。平日裡不過幫忙看風水、定墳穴、捉小鬼度日。世人看不起他,他也不理會世人,獨自住在山窩窩裡。
這樣的人,沒想到還有些辦法,雖然解不開束縛大頭鬼的法器,卻動了手腳將籠子變回了繩子,繩子綁住了大頭鬼的手腳,魏令合把鬼綁在房子的一角,看著變回原來大小的鬼,摸了摸了鬼頭,很滿意地端詳。
大頭鬼嗤牙咧嘴,叫他廿二的新主人卻不怕,靠近聞了聞,自顧自說,今天還有事,等我回來了給你洗個澡,也太髒了。
洗什麼洗,施個法術就好。但是大頭鬼不樂意如別人的願,不合作地抬下巴。
之前反抗過於劇烈,繩子抽緊了不說,可惡的人類還給他帶了口鉗,逼他跪在地上,被貼了符的大頭鬼,說也不能說,動也不能動,難受得要死。要他接受為奴的契約,臭屁!
晚上,魏令合回來了,卻沒有時間帶大頭鬼出去清洗。
大頭鬼沒有想到魏令合一個人出去,卻帶了一個人回來,一個死人。
死去沒多久的人,沒有腐爛變質,在魏令合的肩頭耷拉著。魏令合把死屍扛進大棺材床裡,哼哧哼哧幹起來。
棺材蓋擋住了視線,大頭鬼只看見衣衫凌亂的魏令合變著姿勢在屍體上動,一邊興奮地喘息,一邊舒服地高叫,像吸了五十散一樣地瘋狂。大概是對屍體很滿意,抱了屍體睡了一夜的魏令合,一大早又打了一炮,才懶洋洋從棺材裡走出來。
棺材裡的死屍是怎麼樣了,大頭鬼不知道。但是魏令合明顯有點不一樣了,他像吸足了精氣的妖精,變得嫵媚撩人又神采奕奕,平日懶怠的眼神少了呆滯,白兮兮的嘴唇有了一絲血色。
大頭鬼孤陋寡聞,他只聽說過鬼吸人精氣,還沒聽過人吸死鬼精氣的。只目瞪口呆地看著魏令合詭笑走過來。
大頭鬼緊張得頭頂的眼睛都睜大了。
“咦,鬼也有精水的啊?是幻化的嗎?真浪費。”魏令合對著跪在地上的大頭鬼說,大頭鬼兩膝跪地,兩腿之間有一小灘溼。口鉗困著嘴,口水滴答。大頭鬼竟然感覺到難堪,好在他面板厚,輕易不會讓人看到面紅。
魏令合伸了腳,踢了踢大頭鬼胯下物,那東西彈跳幾下,在魏令合裸足的碰觸下竟然抬頭。
“呵呵,對主人動念可要不得。”魏令合嘴上這麼說,模樣卻很開心,不知從哪裡拿了浸過藥水的鞭子,對著大頭鬼猛抽,只把他抽得身體顫動,洩了精才罷。
自此後,魏令合仍時常帶屍體回來,有時候是小童,有時候是少年,有時候是壯漢,一味都是男體。用壞了,就拎出去扔。他並不都在棺材裡面活動了,察覺到被注視著似乎能更得趣,於是直接在棺蓋上躺了,在大頭鬼眼皮底下做。完了事,再拿各樣刑具去折騰自己的寵物。
這樣持續一陣子後,連鬼都忘了自己除了跪還有什麼姿勢的時候,魏令合把鬼牽到院子裡,拿下了口鉗,坐在石桌前吃著瓜子喝著茶,問跪在地上的鬼:“現在願意了嗎?”
大頭鬼眼睛裡狂氣一閃,又瞬間暗下去。
“我解不開你身上的禁錮。”魏令合假模假樣嘆了口氣道,“你奉我為主,我少不得為你操心,說不定能想出什麼法子。”
這段時間,大頭鬼的功力已經恢復,雖然繩子很麻煩,但是隻要他樂意,隨時可以走,但是,他不僅在暗室裡不聲響陪了魏令合這許多天,現在還甘願跪在地上……
魏令合翹著二郎腿,鞋子掛在趾頭上,欲掉不掉的。大頭鬼眼裡冒起飢餓的火焰,他最近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