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給我把她的嘴堵上,關到她屋裡去。”一怒之下,莊舒雲衝著自己的兩個丫鬟命令道。
“是三姨娘。”兩個丫鬟領了名,朝著李景秀走去。
“二姨娘,這事可不能怪我們,主子有了吩咐,下人哪有不做的道理,今天就委屈委屈你了。”
“別過來,否則等老爺回來,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逗著走的。”李景秀一邊往後退,一邊威脅道。
“我說二姨娘啊!現在受寵的是三姨娘,我們也無奈,她都命令我們了,我們要是不幹,老爺回來還是會懲罰我們的,橫豎都是懲罰,總要找個能靠的住的吧!今天就得罪了。”
兩個丫鬟說著,硬是抓住李景秀,往她屋裡拖。
“莊舒雲,你這個狐狸精,白眼狼,你不得好死,你死了都要下地獄…”很快的,李景秀沒有了聲音,常年享福,從不做任何事情,手是無力,和兩個整天忙碌的丫鬟比,怎麼能比的過她們,很快被按到,捆綁住,堵住嘴,丟在了地上。
“雲兒,這樣沒事麼?”莊主擔心的問道。
“爹,你就放心吧!冷守成那個老東西,很寵我的,只要我說是我乾的,他不會怎麼樣的。不說這個了,說說你為啥來經常吧?你的臉又是怎麼了?”莊舒雲坐在椅上,看著莊主淡淡的問道,絲毫看不出來傷心。
“哎!別提了,都是陳莊那個死丫頭惹的禍,陳富貴把她賣給了我,她竟然不認賬,還喚狗來咬我,你看看爹的臉,給狗抓成什麼樣子了,爹是怕給你丟人,換了套衣服來的,你不知道,我從陳莊回家的時候,滿臉全是鮮血,一身的好衣服,全被狗給撕破啊!給人看了笑話不說,爹的老臉全丟光了。”
莊主一臉痛苦的說著,小心的觀察著自家女兒的表情。
聽到莊主提到陳靜,莊舒雲的臉就陰鬱難測。
“哼,又是那個賤人,既然咱們家有她的賣身契,我就絕對不能放過她,一定要把她弄到家裡,給弄死不行。”莊舒雲陰毒的說道。
“雲兒啊!爹也是這麼想的,她竟然搶了你的男人,爹怎麼都咽不下去這口氣,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弄到咱們家,當牛做馬,弄死她,可是,爹沒有用,不能為你出去,冷子寒整天待在他們家裡,給她撐腰作主不說,還讓咱們家所有的聲音都給斷了,昨天藥鋪裡的人去那藥材,商家竟然說冷公子下了命令,凡是跟咱們莊府合作的,他都不會在合作,爹一個一個的去求,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見我,無奈之下,我才只好來麻煩你的。”
莊主哭訴著一張臉,火上澆油,就是怕莊舒雲不幫著自己,看到莊舒雲越來越陰鬱的臉,心裡鬆了口氣。
“賤人,又是這個賤人,爹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等冷守成回來,我就讓他給你做主,咱們找那個賤人算賬去。”
莊舒雲一臉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對陳靜的新仇舊恨,都暴發了,本來她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對付陳靜的,而莊主的到來,給了她機會。
“嗯,好,爹先回客棧了,等你的好訊息,雲兒,你可要抓緊啊!要是咱們家的生意耽擱久了,到時候你想幹啥!都沒有人幫你了。”
“爹,你放心回客棧吧!我保證,明天一早,咱們一定會回豐縣。”莊舒雲滿口答應道。
“好,這樣就好,那爹就先走了。”
晚上的時候,冷守成才喝的有點醉的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看自己的新歡,莊舒雲。
“雲兒,睡了麼?”冷守成東倒西歪的來到莊舒雲門口。
“嗚嗚,嗚嗚。”屋裡傳來了,嚶嚶的哭啼聲。
“嗯?雲兒?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老女人又欺負你了?你說,爺給你做主。”聽到莊舒雲的哭聲,冷守成直接衝到裡屋裡,一臉關心的去攙扶爬在床上的莊舒雲。
“別理我,嗚嗚,還不都是你,嗚嗚,人家不活了,人家死了算了。”莊舒雲一邊埋頭痛哭,一邊不停的埋怨道。
“我,嗯,我知道了,雲兒別哭了,我這就去找那個老女人算賬去。”冷守成放開莊舒雲,腳步飄飄的就要往外走。
“不是二姐,老爺,你弄錯了,不是二姐啊!嗚嗚,你弄錯了。”莊舒雲一邊說,一邊哭。
“不是那個老女人?你說,是誰惹你生氣的,我一定會給你出氣。”聽到莊舒雲說不是李景秀,冷守成有歪歪扭扭的轉過了身。
“是,嗚嗚嗚嗚…。”莊舒雲還沒有說出是誰,又開始大哭了起來。
“好了我的乖雲兒,你跟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