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刃落下的剎那,頓時天際一道金剛印落下,轟在那一把骨刃之上,將其彈飛。一旁圍觀的千機無心面帶微笑,手中掐算,而花無則是看向千機無心言道;“不知道你這瞎子又算出了什麼?看你模樣想必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那千機無心笑了笑答道;“那秦錚已經出現,不過這羽化宗似乎有些詭異,稍後若有異變,你等最後速速離去。方才算了一下,似乎我等身上皆有凶兆,就是不知那凶兆印證在何處。”千機無心的推演卜算之法已經頗為高超,卻也算不出詳細。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極其擅長卜算之術或者修為極高的高手遮蔽天機,不然的話憑藉千機無心的修為斷然不可能只算出這麼一點兒事情。千機無心心中也是擔憂,當即就聯絡了千機家族和天機閣。
在場的其他大門派當事人也是接到了千機無心的提醒。
伴隨著金剛印,秦錚頓時從人群之中飛身而出,身後是大rì如來法相,恢宏壯闊,在這灰暗的陣法之中顯得極其耀眼。看著那困住溪若唯的陣法,頓時手中的乾靈燈一轉,青銅寶燈繚繞火焰灼燒那四方禁制。
臺上的羽化宗掌門似乎早就料到秦錚會前來,隨後言道;“這祭天台上的禁制與溪若唯相連,只要破去這陣法,那麼溪若唯也會失去一聲修為,乃至xìng命。小子,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現在識相看在玉陽子掌門面子上可以放你一馬,不然的話,莫要怪本座代替玉陽子掌門教訓你。”
“哈哈,你這老狗有什麼資格看在我師尊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