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臉的緊張,她立馬就對著黑白無常的畫像跪了下來,口中唸叨道:“請陰司大人幫忙!”
可是這時候,那傳說中掌管著陰司的黑白無常似乎也無力一樣,虎子那邊已經慘叫連連,看似非常痛苦,最後,虎子忽然緊握著拳頭,發出一聲異常沉悶的怒吼,翟先生就在這個時候拉住了我,轉過了我的身子趴在了地上。
我聽到身後“嘭”的一聲巨響,我的身上似乎有溫熱的東西濺上!
我擔心虎子,趕緊回頭,卻發現後面地上向是一個血球爆炸了一樣的到處都是血跡,陳婆婆滿身滿臉的血,我的後背上應該也是,而虎子更是全身是血的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胯下種子的位置,只有一團爛肉和一攤血跡,虎子已經不省人事了!
“陳婆婆你幹了什麼!”我跑了過去,一把抱起了虎子,對著陳婆婆叫道。
陳婆婆站在那裡,看起來非常的鬱悶,似乎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這樣,而我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等陳婆婆一個解釋,我對著她怒吼了一句:“虎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管你是什麼婆婆,一定要你的命!”
說完,我抱著虎子就出了門,我威脅陳婆婆不是吹牛,雖然她可能會點秘術和道法,可是她或許對這方面精通,可是絕對是躲不過子彈!我一腳踹開了別墅的大門,陳九兩站在那裡發著呆,看到我懷裡的虎子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對她叫道:“走,送虎子去醫院!”
陳九兩也是嚇了一跳,車開的飛快衝上了醫院,直接掛了急診送進去搶救,那醫生看到虎子這樣的事兒好懸眼珠子沒掉下來,在進手術室之前一定要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心急如焚,又沒辦法跟他解釋,不耐煩的道:“被鞭炮給炸的!管那麼多幹嘛,快去救人!”
我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事情的發展再一次的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更想不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而這時候,因為我來的路上抱著虎子一路大叫醫生,就算是在晚上,也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圍著我指指點點道:“對,就是這個人,他的朋友,那玩意兒炸了,剛聽他說是玩鞭炮給炸的。”
我在焦急的時候,心裡非常憋屈,聽到他們議論忍不住就衝著他們吼了兩句,他們當然不服,差點引起衝突,最後還是陳廣旭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人才鎮住了他們。
這裡畢竟是許昌,不是洛陽。
我不管這是不是病房,點了一根兒煙,之後更是一根兒接著一根兒抽了起來,直到搶救的醫生滿頭大汗的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問虎子的情況呢,醫生就迫不及待的問我道:“小兄弟,這不是鞭炮炸的,你告訴我是咋回事兒,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似乎是血液憋裂了血管,按照臨床上來說,更像是他在極度勃起的時候被人抓爆的,可是,誰都這麼大的力氣?”
這下不僅是醫生,甚至那些護士都是眼巴巴的等著我的答案,畢竟虎子的案例太過新奇了一點兒,那玩意兒自爆,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又要發火兒,陳廣旭走了過來,遞給醫生一個名片,低聲道:“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不該問的不要問。”
陳廣旭身後的那幾個黑衣人,更是自然的跨了一步,醫生訕笑了一下,對我道歉道:“對不起失態了失態了,實在是太好奇了,您的這位朋友呢,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的爆裂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失血過多,現在雖然已經輸了血,可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我建議轉院,起碼去鄭州那邊的大醫院。”
陳廣旭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虎子現在我不求保住男根了,起碼保住命再說,於是連夜,我們把虎子送到了鄭州,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醫生們的轟動和圍觀,我不得不找鄭州這邊兒的朋友才算是壓制了他們的好奇心。
虎子還在危險期,來這邊兒也沒有明顯的用處,而且他各方面的機能都不太好,醫生就差說讓我回去準備後事了。
我滿是疲憊的想要回酒店睡一會兒,心裡卻在擔憂我到底要怎樣才能跟虎子的老爹老孃交代,本來就算喪失了男效能力,起碼人在,這一下把人都給整死了,虎子的爸媽我知道,特別是他老孃,我根本不敢奢求她能理解我的無奈,我知道,她會跟我家不死不休,她會認為虎子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不害怕這個,我也是深深的自責和擔憂,虎子出事兒了,這個我從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出事兒了,他就要死了。
……我出醫院的時候,忽然一群記者就圍了上來,他們拿著鏡頭和話筒,一個勁兒的問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