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過,跟薛倩同名的人,他倒是查到一個。那女人失蹤了,生前住在牛角堡。不過,從戶口上登記的照片來看,那個薛倩,和這個薛倩長得完全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住在牛角堡?也叫薛倩?
直覺告訴我,兩個薛倩之間,絕對是有聯絡的。
“你能不能把牛角堡那個薛倩的照片給我?”我問。
戴老闆立馬給高助理打了個電話,過了最多五分鐘,牛角堡那個薛倩的登記照便傳過來了。
不一樣,確實不一樣。牛角堡的那個薛倩,雖然從照片上看也只有二十幾歲,但和這個薛倩相比,人要醜不少。
我問戴老闆這個薛倩是怎麼失蹤的,他說不知道。
薛倩的事兒,現在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得先把戴欣茹的人魂給召回來。因此,在戴老闆也說不出別的有價值的資訊之後,我便沒有再多問了。
戴老闆在這裡,我給戴欣茹招魂,好像不是那麼的方便。最主要的是,這事兒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能成功,要戴老闆在,我肯定會緊張,中途說不定就會出了什麼么蛾子。
因此,在想了想之後,我告訴戴老闆說,他在這裡會有些不方便,如果他信得過我,就把戴欣茹暫時交給我。七天之後,我會把戴欣茹,完完好好地還給他。
戴老闆看了一眼楊克,楊克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行!欣茹就交給你們了,七天之後我再來!”戴老闆走了,臨走之前,他拿了個信封給我。
這信封裡面,不是別的,而是一張支票。
“他為什麼要給我支票啊?”畢竟戴欣茹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所以這一次在拿到支票之後,我心裡非但沒有半點的開心,反而還覺得有些不安,就好像是騙了人錢財一樣。
“因為戴老闆知道,這事會很棘手,而且要徹底解決,花費肯定不少,所以他才給了你一張支票。”楊克說。
“扎的那個紙人,我定金給了兩萬塊,取的時候我最多再給三萬,加起來也才五萬塊啊!他用得著給我們五百萬這麼多嗎?”我說。
“多?這五百萬,得省著花才夠。要搞不好,我們還得墊錢進去。”楊克說。